第9章 3双雕庆
3双雕庆
现在羽娘的事情十分危急。
羽娘在想:为什么成家的和夫人还不过来救我?莫非他还不知道这件事情?算了,现在我拼一回自寻短见死了算了!”
但是马上又想到道:“我现在身怀六甲,粗身大细的,怀的是樊家的骨肉,若果我现在自尽了去不是辜负了对不起我的丈夫。
再说了,到了那户人家之后生下孩子,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将来都可以将孩子托付给和夫人抱养,然后再来寻找短见也不迟。
羽娘主意已经拿定了,于是等到第二日的黄昏下午,迎亲的队伍已经来到了,媒婆等人前呼后拥的搀扶着羽娘上了花桥。
羽娘在花桥上痛哭了一场,跟仇氏说再见之后,下人们抬起来桥子,徐徐的向前边离开了。
大约走了很久,走出城门之后,又走了一个多小时之后,终于来到了一个大门的前门停了下来。媒婆请新人下轿,羽娘下了轿,跟随着媒婆进入了大门,只见屋子里面的满堂都是红红的蜡烛,灯火照的辉煌,但是没有一个男的在屋子里面,只有两个女佣人提着红色额纱布灯笼,带领着羽娘来到了一间卧房,进入里面就新床坐了下来。
过了不一会儿,外面有人声说是大老婆来了,羽娘张开眼睛认真看那个大老婆,才发现,并不是别人,正正就是成家的和夫人。
和夫人见了羽娘,便拉着她的手笑着说道:“你就不要烦恼了,着一切都是我的定下的主意计策,我猜想你家的大老婆是冥顽不灵劝说不了的了,所以我才出了这个计策。
这一间房子是我家刚买下来的别宅,你尽管住下来不要紧。
羽娘这时才明白过来是扫描回事。于是羽娘跪倒在地连忙道谢:“夫人如此用心,真是是我的重生父母了。
”和氏忙扶起道:“你的丈夫出门的时候,曾经把你托付给我。我哪里有不用心照顾你的道理?今日的这件事,只有我的家人知道,你们樊家上上下下全部都被我瞒住不知道,没有一个人知道。
你就尽管放心的在这里住下来调养身子好好养胎,安心等着将来生娃就好了。
从此以后,和氏就派了两个女下人来服侍照顾羽娘。
等到了怀孕满十个月了,羽娘生下了一个孩子,只见那个孩子长得头端面正,和氏十分的高兴。等到满月的时候,恰好又从BJ传回来的喜报送到,喜报说道樊植、成美都中了进士,正好应了前日那件弹鹊射雕的祷告祝的事情。
樊植、成美两个人参加完殿试之后,都名列在二甲。
恰好当时遇到朝廷有恩典,新科进士加升一级还可以选官,于是成美选了当兵部员外,樊植选了当扬州大守。
这里仇氏见丈夫中了进士,于是便派人前往京城迎接恭候。
家人一来到京城找到樊植,樊植第一句问的就是羽娘最近还好吗?安康吗?,到现在生下孩子了吗?
家人听了这一连串问题,不敢直接回答。
樊植十分惊疑道:“不会是生了个女儿吧。
家人道:“不是。
”樊植又道:“不会是难产了吧?”
家人道:“也不是,这件事,小人我不好说得。”
樊植再三盘问,家人才把仇氏逼迫把羽娘卖了的事说了出来。
樊植气得暴躁如雷,把头上纱帽都掼落地上,大声喝骂家人:“你为什么不苦谏你的主母?”
家人禀道:“那个成老爷的夫人也不敢来劝,更何况是小人我怎么劝得了?”
樊植十分懊恨道:“成家的大嫂也很真是靠不住的。我这样子千叮万嘱托付给她,怎么就这样子容忍我家里的悍妇这样子胡作非为乱来的,居然还不劝阻她。
当下恨着一口气,连成美也不去跟他道别了,也不等扬州来接官的下人,竟然自己一个人轻装上阵骑着马就去赴任。还将仇氏拍来的家人打了二十板,大声喝骂道:“你帮我传话给你的主母说,我现在发誓,这辈子永远都不回家里去和他相见。家人被吓的简直就是抱头鼠窜离开了。
正是:
本为夫妻反目,却教奴仆代板。
聊借家人之臀,极当妒妇之脸。
于是樊植自己一个人带着原来跟着自己来的下人,怀里带上当官的文据凭证,离开了京城,直接从陆路上向扬州进发。
行了几日,来到了济南一个旷野比较空阔的地方。就在继续行进的时候,只听得飕地一声,一支响箭迎风而来。有几个一起上路的客商都下了马,叫道:“不好了,有坏人来了!”
樊植还坐在马上痴呆呆地看着。
早早就看到有十几个彪形的大汉,手里拿着兵器,骑着马,就像疾风一样直接跑了将来。
为头一个大汉身上穿着绿的衣服喝道:“在这里过往客商必须留下买路钱才能过去!那他娘的,那个为什么还不下马,是不是要跟我作对打一架?”
樊植厉声道:“我不是过往的客商,我是今年的新科进士,从这里经过要去扬州上任去,我没有买路钱给你。
那个穿绿色衣服的人喝道:“我不管你是什么进士不进士的,全部一起捉到大营里面去等候大王的发落。
于是就叫一群喽啰一拥而上,把樊植以及他的随从等人以及一起同行的客商全部押着便走。
押送着的人群转过了几个山坡,眼前就看见了两边的山势险恶,树林内都列着枪刀剑戟,中间只有一条山路,在山路尽头比较高的高阜处建起来了一个大寨。
押送着的人群不一会儿就来到了大寨前面,那个穿绿色衣服的大汉跳下马来,进去大寨的营帐里面坐了下来。
马上就吩咐一个小喽啰进去大寨里面将二大王叫出来一起商量事情。
过了一会儿,只看见一个披着白袍身穿银色铠甲的少年好汉才能够外面进来了,之间白色袍银色铠甲的少年跟穿着绿色衣服的大汉见过面之后,就在绿色衣服的大汉的右手边的交椅上坐了下来。
白色袍银色铠甲的少年问道:“大哥叫我来有什么要紧的事要商量?
穿着绿色衣服的大汉道:“目前我们的山寨正正是缺少粮草的时候,刚才我下山去捉到了一个说是要到扬州去上任的新官,现在捉到了在山寨里面,我就有一个想法,我想挑选两个又聪明又精巧的小头目,拿着他的官员文凭任命状代替他去扬州上任。
再叫几个喽啰扮作是这个官员的家丁,陪同着一起去,等到了扬州那里之后,再假借一个借口将扬州府里面的钱粮取来供应山寨的使用。你说我的这个主意好不好?你道好么?”
白色袍银色铠甲的少年道:“大王你的这个主意十分的高妙。但是这种事情只适合一时半会,时间久了怕是会穿帮,限定他俩赶赴上任之后,一定要再两个月之内就回来山寨。不可以长期逗留。,时间久了容易出事。
穿着绿色衣服的大汉道:“兄弟你说的是。”于是就命令小喽啰去樊植的行李包囊里面搜出来了文凭任命状,交给了一个叫做权小五的小头目,教他扮作是樊植太守,带着也是假扮的家丁按照计划行事。不日就出发赶赴到扬州上任去了。然后教小喽啰把真正的樊植等一帮人绑了推出去砍首。
只见那个白色袍银色铠甲的少年将樊植全身上下仔细看了一眼,便问樊植太守:“你是哪里的人?
樊植回答到自己是景州的人。
白色袍银色铠甲的少年便对穿着绿色衣服的大汉说道:“那樊太守是新科进士,一日官也没做,也就应该没有贪赃坏法,根本就没有杀他的理由,现在杀了的话是冤枉。
穿着绿色衣服的大汉道:“但是不杀的话,现在放了他回去,那么不就是走了消息了吗?
穿白色袍银色铠甲的少年道:“那么就暂且将他软监再山寨的大营牢房里面吧,等到我们派出去的头目回来之后才放了他。就是了。
穿着绿色衣服的大汉应允了,只把樊植太守的随从以及一起同行的客商全部推出去大门外全部都砍了,只将樊植太守交给了穿白色袍银色铠甲的少年收押起来。
穿白色袍银色铠甲的少年带领着樊植太守,直接回到了他自己的大营里面。
樊植仔细看那个穿穿白色袍银色铠甲的少年时,好像依稀有点熟面口认得的样子。
好像曾经在哪里见过面。
就在樊植思考疑惑的时候,正疑惑间,只见穿白色袍银色铠甲的少年大笑道:“先生你还认得我吗?再去年春天我在景州游猎的时候,你曾经请我喝过酒的,没有想到今日却在里相见了。
樊植这时才想起来了,眼前的少年就是自己去年在郊外的时候看到的那个弹鹊射雕的少年。
正是:
昔曾与君逢,今复与君会。
相会莫相惊,世上皆君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