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闻老婆玩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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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有一种女人叫怨妇

白振生苦笑:“我女儿认人家当老爸,我还应该高兴。”他可以不介意何顶云身上太多不容于世的标签,不能容忍的是自己的女儿人了别人当老爸,那不是自己的宝贝被人家抢了吗?当然也害怕夏濪承受因何顶云带来的质疑和歧视,作为一个父亲他只想保护自己的女儿。

这件事的效果不是很好,她隐约听见自己成了别人口中的笑柄,更愧疚的是牵涉到了何顶云。乾鑫也因此受到了影响,褒贬不一,网上评论说世风日下,反方说有性格,乾鑫大小姐品味独特。近期多了一些年轻的看热闹的人,期望碰到那一幕。

何顶云不怒反笑,打趣道,是不是用他做广告。好的一面是,全世界都知道他们是干父女关系。无论外面把干爹、干女儿解释的多么不堪,他们是名正言顺了。

媒体来采访何顶云,对他的生活充满好奇,他聪明地反利用媒体为酒吧打广告。有记者问,他是不是借酒吧经营不道.德事业,他回了一句:你来试试就知道了。那记者被宰了五千块钱,一晚上少爷们陪他喝酒猜拳,最后给他填写一张慈善机构的捐款单。

开了十几年的酒吧,何顶云想做些平稳的事业,夏濪当然支持,阻力是来自酒吧内的员工。Narcissus多挣钱啊,光买酒一天晚上七八万,何顶云是挣足了想收山,他们平时是在挣钱也是在花钱啊。以前何顶云是担心他做不了别的行业,现在为了夏濪,他想试试。他希望挽着女儿走在阳光下,做些有意义的事业。也许是他老了,也许是他厌了。奇怪从他第一眼看到夏濪的时候,他就觉得那个女孩与众不同。果然,无论何种原因,她守在他身边八年。八年的时间让他有信心憧憬接下来的日子。

冉昊好像是唯一一个没有质疑夏濪和何顶云关系的人,他们没有彼此承诺过对方什么,不是吗?也许,他只是夏濪身边有一个默克,一个何顶云。

一家酒店要盘出去,何顶云打算接下来做。夏濪约了冉昊一起去,毕竟冉昊以前在国外的厨房里工作,还有就是何顶云长时间在Narcissus,对外面的世界总有一种陌生,让冉昊来估估价。

地方不算小,一千平米左右,上下两层,地理位置还可以,价格公道。何顶云很满意,不过有个问题,停车位不是很多,把地下室改建成停车场要花一大笔。跟房东讨价还价之后,房东以一个更低的价格签给了他。夏濪出了一部分钱,毕竟何顶云积蓄再多,要付酒店的租金还要重新装修,开业后又要亏损一段时间,不能把钱全花光。

何顶云当然说什么都不愿意,他也担心自己没做过这种生意,亏损了还不上夏濪的钱。最后,冉昊说要入股,拿了一百万。

白彦博也来凑热闹,把陈乔拉了过来,说要装修全包在陈乔的身上。白振生是气炸了,现在夏濪整天跟何顶云混在一起处理开店的事。

戚父在医院一个星期后转回自己的城市了,戚蓉薇一个星期以来衣不解带的照顾父亲憔悴了很多。期间,冉昊去过一次,以同事的身份去的。戚父感受到戚蓉薇和夏濪的关系不是很好,冉昊去的时候,戚父问了一下白家那个女儿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冉昊疑惑,心想曾听戚蓉薇提起过戚父入院的缘由。戚父说,听了女儿继女的话,他的心结解开了。冉昊猜到戚父口中的继女是夏濪了。戚父就是想不起来那个女孩叫什么名字,她明明给了他一张名片,后来找不到了。

冉昊欣喜若狂,外界传闻的夏濪声名狼藉,真实的夏濪有点任性却很善良。也许自己是被那点小善良蛊惑了吧!

白彦翔成功地从日本谈好合约,这是最近白振生唯一值得高兴地事。夏泽恩的步步紧逼,无法从夏濪那里下手,只好向她老爸下手了。关键是这一次,白振生不想买女儿。他在另一方面做着努力。

戚蓉薇偶然看到白振生跟一位气质典雅的中年妇女在一起,他还恭敬地为那个女人开门。虽然没看清那个女人的样貌,但是从走路的姿态上看一定是位有身份的女人。

白家

夏濪拿起沙发上的资料,竟然是关于A大的法学论坛。如此高大上的东西,要不是白振生声言是自己的,夏濪还以为外星人来过她家放下了这个。上面有几行漂亮的英文字体,感觉像首诗。不过不知道是不是情诗。

依老白的性格这种东西让他花八百年都懒得去看,除非他另有目的。纸上有一种独特的芬芳气息,是欧洲中年贵妇钟情的香水味。夏濪留意到戚蓉薇哀怨的眼神,猜了个大概,老白想.泡女教授。本来没什么,老白能.泡一个女大学生回来,还怕钓不到一个女教授。

一天,冉总监在专注地办公,夏濪窝在办公室的沙发上一手玩游戏,一手啃着大苹果。

夏濪说,“冉昊七夕约戚蓉薇出去玩吧,我帮你们订位。”

冉昊头也没抬,“如果我没记错戚总监是你父亲的女朋友,你让我跟她约会,我可不想丢工作。七夕,你做什么?”

夏濪刚刚想走入魔阵一般,一心想帮怨妇戚蓉薇排遣一种叫“寂寞”的东西,其实她也不清楚戚蓉薇需不需要。这段时间她蛮同情戚蓉薇的,没想到让她熬了六年,超乎想象。

“圆月人团圆,我跟我哥我爸能一家子吃团圆饭了。”

还有白彦博,她没说出来,脑袋中想象的画面把他加进去了。小时候,一家四口,其乐融融。也许是小孩子的无知吧,没有那么多的纠葛。

“白小姐,中秋节晚上的月亮才是圆的。”冉昊提醒道。

“哦,我记错了。”任何节日好像都一样,对这个家来说没有特别值得兴奋的,也许是因为乾鑫的活动比白家热闹百倍。

经她提起,首先呈现在冉昊脑中的是小时候过中秋节的画面,而不是像美国的中秋节。

他这个世界上真正的亲人只有一个,那是就是他外婆的妹妹。他的姨婆是个识字不多的农村妇女,却是个比任何知识分子都开明的女人。

“我是我姨婆养大的。”冉昊放下手上的工作,坐到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