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大军镇西河
庞德率领着前头部队来到西河,此时的西河城中早已是城门紧闭,杀气重重。
西河守将乃是宋宪,也是丁原老部下了。
宋宪早就得到了庞德领兵前来的消息,原本想要主动出击,不过他也是被张兰打怕中的一员,所以思前想后,最终决定死守城池,免得中了张兰的奸计,落得吕布、魏续那样被俘身死的下场。
庞德自然是不会善罢甘休,好不容易讨来了个先锋的机会,哪能什么都不干,来到城下就叫起阵来。
“我乃庞德是也,谁敢与我决一死战”城头一片寂静。
“我乃庞德是也,谁敢与我决一死战”城头依然一片寂静。
“我奶庞德是也,谁敢杀我?”并没有像魏延那样突然冒出个人来,城头依然一片寂静。
“并州诸军皆是无胆鼠辈,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吗”
“贼将休得张狂,我来会会你”城头之上终于有人说话了,只不过并不是宋宪,他早就已经退下城池喝茶去了,庞德此行带的骑兵较多,又无攻城器械,他料定庞德不会攻城,所以并不担心什么,只是没想到他麾下的人却没那么好的脾气,既然就被庞德的几声就气急败坏的要出城迎战。
看到有人应声,庞德自然是欣喜若狂,不一会的功夫,那名回应的小将就出来了。
“我乃宋将军麾下典军校尉朱正,贼将受死”
见朱正冲了过来,庞德冷哼一声,迎了过去,手起刀落,血溅五步,那名叫做朱正的校尉就这么被庞德轻易的斩杀,随同朱正前来的士卒全部吓白了脸,刚忙转身朝城内跑去。
庞德立马停在原地,仰天长啸,厉声道“西河无人否?”
城头再一次变的寂静起来,朱正要出战的时候便有人前去告诉了宋宪,宋宪自然是坐不住了,打定了注意等朱正回来定不轻饶,他来的速度极快,到的时候正巧是朱正被斩,其余众人入城之际。
听到手下说明了情况,宋宪大惊,暗暗庆幸自己没有出城迎敌的决定,更加对张兰多了一分畏惧之心,只是一个名不经传的小将就有如此英勇之力,这张兰的大军如何抵挡啊?
不只是他,几乎并州所有的人,从将军到士卒,都有着同样的想法,并不需要刻意的去传播,只是听到张兰的军队,他们的士气就已经低了三分。
庞德呼喊了几声,见无人再回应,冷哼一声撤了兵,安营扎寨休息了起来。
连续过了如数日,李傕、樊稠的大军到了,同样也带来了攻城的器械,只不过李傕、樊稠的官爵都比庞德的高,所以指挥的归属权落在了李傕的手里,庞德再次的抑郁起来。
宋宪收到贼兵援军已到,连忙叫来心腹商议。
“贼兵援军已至,这如何迎敌?”
场面如同城头一般的安静,宋宪心中的怒气瞬间涌了上来“一群废物,要你们有何用?”
又是沉默了一会,宋宪手下一名叫做华伟的校尉说道“将军,贼兵勇猛,且又是先头部队,大军到来必然无法抵挡,不如我们.....我们...”说道这他有些不敢开口“我们不如降了吧”
“砰”宋宪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不战言降,坏我士气,来人,拉下去斩了”
“将军,不可啊”其余众人纷纷起身跪倒在地替华伟求情。
华伟,字平国,河东杨县人,天生神力,善用一柄狼牙棒,也算得上是宋宪手下的一号人物,况且他为人豪爽,与同僚之间的关系甚好,除了之前已经身死的朱正。
朱正是凭借着关系提拔上来的,为人极为傲慢,尤其是处处针对华伟,这更使得其他的同僚更加的排斥朱正,与华伟靠拢。
“将军,大军未动,先斩大将与军不利啊”说话的人同样是宋宪手下的一员大将,叫严通字安卓,太原阳曲人,平日与华伟关系最为密切。
看到众人都为华伟求情,宋宪也害怕自己像张扬一样被手下出卖,却也得保住自己的面子,冷声说道“看在众位将军为你求情的面子上,放过你这一次,若再乱我军心,定斩不饶”
“多谢将军不杀之恩”华伟也是一阵后怕,没想到自己说出了众人心中的想法却差点被斩,便退到一旁不再说话。
等了半天众人都没有办法,宋宪也是无奈,遣散了众人独自喝起酒来。
一杯一杯的烈酒喝下,不知不觉宋宪已经醉了,等他睁开眼之时,却是被严通摇醒的。
“将军,贼兵攻城了”
宋宪立刻睡意全无,赶忙穿上铠甲来到了城头。
看着连绵不绝冲击城墙的士卒,宋宪也不再考虑其他,抽出剑开始加入战斗,虽然西河城内的士卒士气低下,但毕竟没有人想死,更何况有城墙作为屏障,丝毫没有让李傕攻破防线,李傕手底下的兵虽然也不错,但毕竟精锐都被抽到了虎豹骑,战斗力自然不会比并州军高一等,攻城已经过去了俩个时辰,再看着云梯之上的士卒一个个的衰落在地,李傕终于下令鸣金收兵。
城头上的士卒仿佛失去了力气一般,一个个的瘫软在地上,心中还一直在砰砰砰的剧烈跳动着。
他们也都已经听到了一些流言,言称丞相张兰麾下的士卒,各个都是英勇无比,一个人打十个不在话下,这还是最普通的,其中张兰的贴身精锐部队狼牙特种部队,更是三头六臂,嘴中獠牙,并不是人,而是怪兽,见人就杀,而且还吃人,杀了之后吃其肉,饮其血,只听从张兰一个人的命令。
所以西河的士卒是最不愿意看到张兰的旗号的。
不过事宜愿为,又过了几天安稳日子,中间只受到一次进攻,就迎来了张兰的后援大部队,显明的大汉丞相张兰的旗号迎风飘扬,身后的部队同样的威武雄壮,也正是精锐中的精锐,陷阵营。
也就是在张兰到来之际,西河的士卒已经被完全吓破了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