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同去高句丽
程咬金看到秦琼有些疑惑，就将自己和钱县尉的只见的龌龊和他要加害自己的事情讲述了一遍。
秦琼一皱眉刚要说话，就见有人跑了进来道：“大人，县里来人了，程太公让你到他家一下。”
程咬金呵呵冷笑道：“来的到时挺快，走，我去会会他！”说着带头向外走去，秦琼也随后跟了过来。
来到了程太公家，老太公正陪着两位差役说话；看到程咬金进来；程太公连忙道：“两位上差，这位就是程壮士。”
二人撇着大嘴打量了他半天问：“你就是程咬金吗？”
老程嘿嘿一笑道：“不错，正是程某！”二人点点头接着问：“还有一个叫阚棱呢？他怎么不来？”
“那阚乡佐是大忙人，他昨天去老山口了，据说那里不太平，时常闹匪人。”
两位差人一愣，随即道：“好吧！跟你说也是一样！朝廷正在对高句丽用兵；普天之下莫非王臣，你们也应该贡献一部分力量！现朝廷征召你们的劳役；限你们二月十五之前赶到涿州！”
程咬金嘿嘿一笑道：“这位差官，今天可是二月十三了？我们怎么在二月十五到涿州呢？”
二人一撇嘴道：“那我不管，这是上边的命令，限时到不了就拿你们全家顶罪！”
程太公连忙道：“差官大人，这时间太紧迫了，请务必延缓几天。”说着拿出一盒银子就送了过去。
“啪！”程咬金伸手拦住了程太公的动作，然后一把将盒子盖上，在两位差人贪婪的目光注视下，将盒子又推给了程太公。
“你这是什么意思？”两位差人从大喜变为大怒。
程咬金呵呵笑道：“对不起，让二位白跑了一趟；这个劳役我们服不了了；就在刚才我和阚棱已经接到山东大行台来护儿将军的征召，要带领人马随他征战高丽。”
“什么？”二人大惊失色，怒问道：“你休要胡说八道，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人物了？山东大行台会征召你们？”
程咬金一耸肩道：“来，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山东大行台麾下的中军官，秦琼将军，他刚给我们带来了来将军的征召令；如果不信你可以问他！”
秦琼上前两步拿出了自己的信牌道：“某家秦琼，奉了来将军的将令，征召程咬金、阚棱及其手下乡勇随军出征。他们的劳役已经免除了。”
两位差人大嘴一张，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自己可是在县尉那里夸下了海口，想在事情没有完成，回去可怎么交代啊？
老程哈哈笑道：“好了，二位请赶紧回去回复县尉大人吧！我们就不挽留了；对了告诉县尉大人，我们非常欢迎钱庸公子来指导工作。我们这里匪盗猖獗，非常需要向钱庸公子这样的高手来指导工作。”
两位差役一听，叹了口气灰头土脸的走了。程太公连忙对程咬金道：“大总管，您真的要去高句丽？”
老程点了点头道：“看来是要去一趟了；我已经让人去请老杜和阚棱他们了，一会儿咱们好好地合计一下。二哥，我们突然加入对你没有影响吧！”
秦琼哈哈一笑道：：“我正求之不得呢？完成了给杨素送礼的差事之后，来将军已经让我做了从七品的折冲校尉；我本来就能带二十五的随从，你们想去正好！”
老程哈哈笑道：“看来是天意如此，这趟高句丽我们去定了！”
正说着外面一阵大乱，阚棱等人轰隆一声闯了进来，梁士泰大叫道：“大哥，怎么回事？是不是那个姓钱的孙子又捣乱了，我一锤砸死他！”
程咬金瞪了他一眼道：“嚷嚷什么？一个小小的县尉能奈我何？走大家都到太公屋里，咱们商量一下怎么办？”
“是！”众人答应一声，随着程太公进了客厅。分宾主落座，程太公道：“各位来的正巧，我新的了一些今年新春江南的贡品茶叶，已经研磨好了；平时都舍不得喝，今天请大家尝一尝！”
杜如晦闻言大喜道：“好啊！这可是好东西下，我们可要好好的尝一尝。”
趁着茶叶还没有煮好，程咬金跟大家讲了一下刚才的经过；然后道：“这一次的高句丽之行，我和阚棱必须要去，这一次还是彦师留守；军队上的事情彦师说了算，民政上的事情都听老杜的！”
“是！”二人连忙答应；梁士泰大叫道：“大哥，这一次可一定要带我去啊！”
老程微微摇头道：“这一次还是罗士信跟我去吧！陷阵营刚刚成军，你这位主将走了我不放心。你也不用泄气，天下大乱就在眼前，等我回来的时候，就是你们陷阵营大显身手的时候！”
梁士泰大喜道：“好，大哥可不能骗俺老梁！”
老程闻言点了点头，对秦琼道：“二哥，明天咱们将两位老人家请上梁山住几天，哪里是我的根据地，铁通一般；任他千军万马也休想进去。”
秦琼点点头道：“也好，就全听兄弟吩咐！”程咬金有对盛彦师道：“彦师，有人看中了斑鸠店乡勇的位置，人家是来抓你们这些贼寇了；你们总也得表示一下吧！既然是山贼，就要有一个山贼的样子，可不能太窝囊了！”
盛彦师微微一笑道：“大哥放心，彦师知道怎么做！”老程这才微笑这不再说话。
正说着，程太公家的侍女端着几个瓷杯上来，一人分了一个。程太公和杜如晦端起了茶杯，放在鼻子底下问了一下，然后轻轻啜了一口，一副陶醉的样子。
程咬金瞪着大眼看着这杯满是泡沫的青呼呼的液体，愣是没敢喝。
程太公道：“大总管，请啊！尝尝我们的手艺怎么样？这个时我亲自配置的，别人学不到的。”
程咬金端起来尝了一口，给出了一个中肯的评价：“味道怪怪的，不过还行；如果再打个蛋花就好了！”
“啊？”程太公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喝茶叶还要搁蛋花？那不成了鸡蛋汤了？
老程骂道：“你这不就是鸡蛋汤吗？里面都隔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有陈皮吧！有食盐吧！怎么这么呛鼻子，是不是还有芥末！”
程太公委屈的道：“大总管，茶叶不都是这么煮的吗？”
程咬金猛然想起来中国古代直到元朝才开始冲泡茶叶，唐宋时期都是这样煮茶；这其中的整个过程都有严格的规定，还要根据各人的口味添加不同的佐料；就是所谓的茶道。现在人讲的茶道都是附庸风雅，早就不是古人讲的茶道了。”
他一翻白眼道：“真是糟蹋东西，还有没碾碎的茶叶吗？”
程太公点了点头道：“还有一小点儿。”程咬金道：“下午让你的厨师跟我一起炒茶！”
程太公睁大眼睛道：“厨师？炒茶？茶叶能炒着吃吗？”老程叹了口气道：“我不也得实验啊！厨师总比我会控制火候。你别管了到时你自然知道。”
眼见日进中天，老程又嘱咐了程太公几句；就赶紧带着秦琼回到了家里，和大家一起吃了午饭。期间莫氏看着儿子心事重重，就不停的追问老程发生什么事？老程笑呵呵的推说没有什么事情。
到了下午，大家又跑到了程太公家看程咬金炒茶；老程吩咐支上一口大铁锅，结果当他看到程太公只拿出了一小包的茶叶。他看看锅，看看茶，惊呼一声问道：“就只有这么点儿？”程太公默然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