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凤凰涅火初露踪迹!
走到房间里屋,墨染就直奔床,刚一碰到床,就呼呼大睡起来。
其实,刚刚墨染也是很想教训一下那个总是欺负人的厉管家,但是,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
这具身体真的是太弱了,她这刚重生没多久,身体就软绵绵的,幸好没在那个厉管家面前倒下。
不然,不知道她又要惹出什么幺蛾子。
今天就先放过她了,待明天她精神恢复了,就有她的好果子吃了。
“哈~果真睡了一觉这精神都恢复了!”
伸了个懒腰之后墨染之前有些短路的脑子已经回来了。
这时候,她才想起,一件事情:话说我前世吞下的凤凰涅火还在吗?
本来还愁自己到这个厉害的大陆,这具身体什么魂力都没有,连个灵宠都没有,自己会不会受欺负,但要是有了凤凰涅火,不就有保命的资本了吗?
不过,怎么才能知道凤凰涅火有没有和自己一起穿过来呢?
墨染一边想着,一边走着,就这么华丽丽的遇上了一个倒霉鬼:厉管家!哈!
今天本来不想早上就闹出什么事情,谁知这个厉管家这么不长眼,早上就往枪口上撞。
墨染看见她的父母亲从远处走过,她便跌倒在地,对着厉管家,就是一阵梨花带泪地哭:“厉管家,亏我敬您为长辈,你却因为我看见您殴打侍女,就要杀我灭口!幸好我命大,您没有打中我的死穴,这才逃过一劫;墨染念您照顾我这么多年有恩,心想着不和你计较,但是您这一大清早就把墨染撞倒在地,是何居心......”
墨染一边说着,一边注意着父母亲那边的动静,看见他们被自己吸引攻来,墨染内心表示很满意,这出戏,就是要让那些把自己当傻子,其在自己头上的人认清现实,她墨染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人!
她是白府的独生嫡长女!
厉管家听到墨染说这些话也傻眼了,这个大小姐不是痴傻了十四年吗?
现在这是怎么一回事?
厉管家忙把白墨染扶起,可是白墨染装作倒下的样子又摔在地上,而当白伍昶夫妇赶到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厉管家“推”白墨染的画面。
他们连忙将白墨染扶起,然后关切的问道:“墨染,没事吧?”
“嗯,父亲,母亲,孩儿没事。”
“没事就好,可是你什么时候能说出一句如此完整的话了。”
“孩儿这也算是因祸得福,这厉管家本是要将孩儿置于死地,可是不想孩儿福大命大,没有被她害死,而且还因此将这痴傻的毛病给治好了。孩儿心善,也念在这厉管家这无意的帮助,愿意原谅厉管家,可是她今天早上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孩儿,本想与她谈谈,却不小心惊扰了母亲和父亲,实在是孩儿的罪过啊。”
本来这白伍昶夫妇就是心疼白墨染的,如今这白墨染的痴傻病被“治”好了,他们更是开心,现在的白墨染如此之机灵,又为他们着想,他们想不袒护她都难啊!
看着父亲和母亲对自己的袒护,墨染暗中眨着那双扑闪的大眼睛,眼中闪过一丝亮光。
而面前的厉管家在白伍昶夫妇面前就只能用“百口莫辩”来形容了。
原以为这个厉管家是有多厉害,本来自己还想和她好好玩玩,结果原来是个欺软怕硬的主。
现在看来这个人也是蛮可怜的,但是就怪她手里沾了那么多人的鲜血,就连这具身体但真正主人,都会在内心涌起一股悲伤之情。
想到这里,原本还对这个眼前的厉管家抱有仁慈之心的白墨染立刻将这一点点可怜她的心思赶走了。
就在白墨染浮想联翩之时,厉管家已经被拖下去家法处置了,望着自己终于变正常的女儿,白伍昶夫妇内心都是一阵激动,他们这些年来只是吧墨染交给厉管家,一直以为这厉管家对墨染很好,直到今天他们才明白,自己的女儿这些年来过的有多苦,他们有愧于自己的女儿啊!
现在,他们应该要好好照顾她,好好补偿她啊!
夫妇两相视一笑,他们都看到了此时此刻对方眼中的激动啊!
墨染的母亲林秋雨先开口了:“墨染,你看,这么多年,我和你父亲也没有好好地照顾你,是我们对不起你,我们想好好补偿你,你看,再过半个月就是你的十五岁及笄之年了,我们想借此机会告诉所有人你不再痴傻的好消息,你看,可以吗?”
“父亲,母亲,你们的心意我明白,这么多年其实我也没有恨过你们,换了别人,有这样的女儿,也会做出和你们一样的决定吧,你们想补偿我的心意,我明白,就这么办吧!”
看着面前如此体贴父母的女儿,夫妇两表示很满意,和女儿聊了一会儿,便忙着去准备半个月之后的及笄之礼了。
墨染回到房间,继续想着凤凰涅槃的事情,而这具虚弱的身体也不足以支撑她发现隐藏在草丛中的杀手。
夜晚,白墨染因为一天的疲惫已经入睡,当皎洁的月亮爬上枝头,一个黑漆漆的影子就像白墨染的闺房悄悄移动着,小心翼翼地从窗口翻进了白墨染的房间,从腰间抽出一把银闪闪的刀,向白墨染的床上刺去。
但当银刀快要碰到白墨染时,一窜火苗从白墨染的身体里冒了出来,银刀一碰到那火苗,顿时化作灰烬,那刺客吓得大惊失色,正想抽手逃命时,发现那火苗已经窜上了他的衣服,他急忙在地上打滚,想灭了那火苗。
但是那火苗不仅没有变小,反而变大了,他又把衣服脱下来。
但是发现,那火像是有灵性一般,跳到了那刺客的身上,无论刺客用什么办法,都不能将那火灭掉。
最后,也只剩下了一堆灰烬,而那火蹦蹦跳跳地又回到了白墨染的身体里,除了两堆灰烬,这个夜晚白墨染的房间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只剩下“呼——呼——”酣睡的白墨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