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大破西徐亚
马其顿东征团于当天下午,到达梅欧提斯的沿海城市,塔奈斯。
下船登岸,摆好队形准备向城镇进发。
正好抓到了几个打渔的渔民,通过盘问,得知前面的塔奈斯是座城市,里边有700人左右的守军。
佐伊罗斯立刻下令前进,赶在天黑前到城外,建起营寨。城内守军发现敌情。
梅欧提斯地区首领,泽埃拉斯带了两队弓骑兵出城会敌。马其顿士兵看有仗打了,立即放下手中的作业,拿起兵器。步兵弓箭手更是忙的连上衣都木有穿,抄起弓齐队便射。马其顿战士们在连胜战绩鼓舞下热衷于战斗。
西徐亚骑兵才靠近就被大量弓箭射住,他们兜了几个圈,一见到马其顿轻骑兵就退回城中,闭门不出。
城外的马其顿人围城两天,封锁所有道路,观察敌情,制造攻城器。
围城第二天上午,一批来自切尼索斯(走水路)的增援到了。起初,佐伊罗斯还以为是阿戴莫斯·斯科圆萨那边有紧急情况,撤出来了。他亲自到岸边迎接,见面后一看是阿戴莫斯·斯科圆萨的副手坎皮尼斯。坎皮尼斯给将军说明来意,佐伊罗斯很高兴。当即决定:
“明天攻城。”
他也想试试这些雇佣弓骑兵是不是具有作战力。
围城第三天,马其顿军队全副武装,推着攻城车,一副攻必克,取必胜的气势。
六队步弓手就是九百多张弓,再加上雇佣弓骑兵。马其顿远程力量完全压倒了敌军。他们同时放箭,箭雨覆盖了城门后的一大片区域。守军根本无法在城门口做防御。
负隅顽抗的西徐亚一队弓箭手和一队弓骑兵被射杀殆尽。
攻城车打开入城的道路,士兵们涌入城市。只见一个蛮族斧头兵方阵挡在主要街道上,马其顿辅助步兵正要上前拼命。旁边的三队雇佣弓骑兵已经在队长帕拉可斯的带领下冲出去。
这些弓骑兵很会打仗,他们一队在左,两队在右,站定后齐声放箭。这样,左右斜向射击提高了杀伤率,蛮族斧头兵接连倒地。城内弓骑兵前来增援,但是看到比他们还多的弓骑兵,放了两箭调头撤走。
损失过半的斧头兵见被队友放弃了,干脆也转身逃跑。这时,弓骑兵背起长弓,抽出短刀冲了上去。有着良好近战能力的雇佣弓骑兵,一批就砍倒了后排敌军。斧头兵彻底溃散,弓骑兵紧追不舍直到消灭了这批敌人。
雇佣弓骑兵是很好的先头兵。他们进而来到中央广场,随即与退缩在这里的西徐亚弓骑兵对射。敌人重骑兵一上来,他们就后撤,重骑兵追不上放弃了,他们又逼近上去。
双方各有伤亡,在狭窄的城市街道上,接触面有限,弓箭部队有效射击率降低。
辅助步兵跟上来了,都是长枪方阵兵。配备这些辅助步兵的作用就是攻城时,对付敌人重骑兵用的。
西徐亚重骑兵,将军卫队是很强势的。作战能力要强于马其顿的重骑兵,马其顿初期将卫稍显逊色。
平时在旷野上作战,马其顿轻骑兵可以充分发挥机动优势,包抄敌人侧背从而辅助重骑兵对抗西徐亚强骑兵。现在在城市巷战中,接触面变窄,比拼的就是谁的正面作战能力强。而枪兵可以克制骑兵,不管有多强的骑兵,手持长枪的步兵对抗骑兵作战总是有加成的。
佐伊罗斯让所有辅助步兵从正面压上,自己带着轻骑兵去绕着城边街道,准备从另一条通往中央广场的街道发动侧面进攻。
方阵步兵开始冒着敌人弓矢打击向最后阵地推进。对于步兵来说,己方弓箭手只能提供一些掩护作用,前排的队友和手中的圆盾是唯一的依靠,剩下就是祈祷敌人靶子臭,要不就是拿肉顶了。
严明的纪律告诉他们,当冲锋号响起,方阵中的任何人不得后退半步,就是百夫长或将军在第一排也必须前进。
不迟疑,不畏缩。前进!前进!
除了死亡,任何事物都不能阻挡马其顿方阵的前进步伐,消灭了敌人就是停止冲锋号的原因。
前排战士倒下了,后排的人补上;鼓号手死了,有其他士兵从手中接过职责,继续吹起嘹亮的冲锋号;旗手倒下,战友们会从泥土里捡起旗帜,再次举起他们以之为荣的军旗。
如果你问:
“马其顿方阵到底厉害在哪里?”
“你可以杀死一名马其顿方阵步兵,你也可以消灭一个马其顿方阵,但是你永远也无法阻止马其顿方阵前进!”
每一名参加过实战的马其顿方阵勇士都会这么告诉你。
方阵里经验丰富的老兵也常常会告诉新兵:
“你调头逃跑,背上再挨上两刀。回家后,你的母亲都不会为你哭泣。而你的家人也会因为你的怯战行为感到面上无光。”
方阵渐渐逼上中央广场。
泽埃拉斯带着他的所有重骑兵冲下广场台阶,居高临下冲入长枪方阵中。
他的副将马戴斯第一个下来,结果径直撞在枪阵上毙命。
这些重装骑兵凭借不错的铠甲冲破了第一道希腊民兵方阵,然后尽情地劈砍。后边的应征长枪方阵赶忙补上去,用长枪猛捅狠刺,扎得那些稍作迟疑的骑兵纷纷落马。
这时佐伊罗斯带着卫队及轻骑兵从另一条路赶到。他们看到西徐亚弓骑兵躲在广场一角,不停地射击前面拼搏着的友军步兵。中箭的友军中箭倒地时痛苦的样子,点燃他们胸中的怒火。
“我个人,第一个不同意。我决不允许这些混蛋再对我生死与共的弟兄们造成伤害。”
佐伊罗斯说完,大吼一声,第一个挺身冲上去。
身后的骑兵们也发出震撼全城的怒吼,一个个争先恐后地驾马飞驰。
速度之快,以至西徐亚弓骑兵几乎没有反应时间。马其顿轻骑兵迅猛地冲锋,连刺带撞劈向广场上的敌人。
一瞬间敌人弓骑兵人仰马翻,惨叫连连。他们的眼神中只剩下惊恐和绝望。
马其顿的骑兵处理掉弓骑兵后,从背后夹击泽埃拉斯的骑兵。
敌人被一个个解决掉。泽埃拉斯受伤摔了下马,被马其顿步兵俘虏。
马其顿宣告胜利占领城市。泽埃拉斯被处决。
和西徐亚城不同。切尼所斯头领泽埃拉斯平日里作福发威,欺压百姓,轻薄那些年轻漂亮的女子。城中百姓恨透了他,当人民听说要归顺马其顿王国,都敲锣打鼓,欢庆不已。
马其顿将军处决掉这个不称职的区域首领,以及他的那些顽冥不化的党羽。
野蛮落后的部落制度被废除,取而代之的是来自希腊世界的更加文明、自由的政治制度。
西徐亚部落联盟现在就只剩下两座深处荒原的城镇,已经到了苟延残喘的地步。
打败他们,只不过是个时间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