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明日香的问题
“医疗装甲车！快！”美里迅速下达救援命令，尽管身在指挥所，她还是感到身体有些虚脱，几乎筋疲力尽。
“谢谢你们！”
“碇司令要求通信。”青叶茂提示。
全息显示的语音对话窗口弹出后，美里立正报告道：“非常抱歉，因为我的失误造成初号机的严重损伤，驾驶员也受伤昏迷了，我会负起所有责任。”
“你做得很好，葛城三佐，晋升通知会在3天后正式下发，恭喜了。”美里竟然升官了，从一尉晋升到三佐，提了一级。
“无妨，你没有指挥上的失误，付出这么小的代价就能歼灭使徒，已经非常走运了。”冬月肯定了美里的表现。
NERV在第一战线的各部各属都大松了一口气，如果拦截使徒失败，他们都要完蛋，应该说世界都要毁灭。
如果真嗣他们失败，在空中待命的战自空军一定会不惜代价扔它个几十颗N²爆弹解决问题，甚至连同两台EVA一起处理。
“等等，千万别用导尿管，我很快就醒……”真嗣被抬上车之前还有模糊的意识，不忘提醒医护人员，死死抓住女医师的手，她死活扯不开，只能说“放心吧。”真嗣才松了手。
魂之座上，明日香蜷缩起身体，把头埋在膝盖里，“靠我一个人，结果什么都办不到……竟然还被那个变态救了……”心绪非常复杂，有对死亡的后怕，更多的是对自己无能的愤怒。
在医院躺了两天，真嗣才被允许出院，不过由于治疗中的视觉神经有些敏感，左眼必须戴着眼罩。
好吧，独眼龙版明日香提前出现了，真嗣非常惭愧，所幸一切痛苦都由他承受，没有发生无法挽回的伤害。
洗手间里，真嗣表情严肃，观察着手中的针筒状塑料管。根据小Q的建议，他换了一种卫生棉。上次不懂买的是指入式的，不仅要戴指套，而且操作难度高舒适度也差，这次换成导管式的，能像针筒一样把棉棒推入，简单又卫生。他选了light的型号，直径就是比食指粗一点，比拇指细一点，放进去的时候因为塑料管前端的开口是闭合的圆头，像包紧的花蕾，管壁光滑所以没什么压力。
“好的，开始！”真嗣深吸一口气，一条腿站在马桶上，就是“h”形的姿势，先把旧的弄出来，上次是护士小姐帮他弄的，而且这东西几个小时后就要换一次，不然吸饱血后会滋生细菌。
真嗣眯起了眼睛，勾住棉线，准备……啵地一声，他瞪大了眼睛，嘴巴张成“O”状，卫生棉就像红酒的木塞一样拔出来了，非常顺利。护士还提醒过，没吸血充分太干拉出来会痛，因为复层鳞状上皮很敏感。他还担心卫生棉吸满然后如海绵般爆炸，事实上里面是有强大挤压力的，未经XX的女孩那里是保持紧贴的扁平状，在肌肉的作用下像一条被压扁的管子。实践证明拿出来会大一圈但是不会很夸张。不用担心那个膜，事实上那个膜的韧性极好，非常有嚼劲，不用剪刀等利器想弄破还真是费劲，有的女人要等生产过后才破，不一样的女人不一样的厚度……
掌握了正确的方法，终于顺利完成！好顺畅，清爽，freedom！用起来非常的舒服，绝对是提高生活质量的利器啊，发明棉条的人简直是集聚勇气智慧创造力于一身的天使！！
今晚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
真嗣躲在被窝里看资料，今天小Q窃取到一份残缺的EVA绝密资料，来自美国NERV分部，是由于工作人员失误才被他弄到，这份资料只在网上存留了几秒就被小Q的监控程序截获了，标题是《关于S²机关本质为高维度生命的猜想研究》。
真嗣果然被唬住了，看了半天直皱眉头。
“……S²机关输出的能量，能够被储存在微型机械化的部件内部，并通过量子跃迁素子进行传递。量子装换装置能够保持几乎实时的传送速度，更重要的是其能量损失极小，以下是具体实验数据……可见，从S²机关传递出来的无限指向性能量，能够使局部的焓爆发性地增大，从而通过能量的秩序化以及元素转换，使得机体的再生和转变成为可能。”
“嗯？下面关键的没有了？这不会是某个研究员的脑洞大开吧？”真嗣气得直拍大腿。又翻到本部研究所的资料：
“……通过机械、热能、电磁伤害实验以及作战报告，发现EVA一直在缓慢变异和进化……这些仅仅是通过过往的经验所得出的推论，这个理论到底哪些部分是可能的，目前还无法做出正确的判断……”
“唉，又是这种棱模两可的话。”真嗣猜想EVA的神秘理论依据应该就存在老碇的脑子里吧，连律子也知其然不知所以然。
深夜里，明日香失眠了，想到自己一个人这么多年来都是单打独斗，没什么朋友，也不在意孤独……
哗！真嗣房间的推拉门被打开，他正戴着耳机听歌呢，吓得一哆嗦，迅速用被单把自己裹成粽子，因为上身是光的。
黑暗中，感觉身边躺下一个人，“喂，变态真嗣。”
“嗯，要半夜袭击我吗？”
明日香沉默了一阵子，终于小声道：“谢谢你那天救了我。”
“当时我也自身难保，但一听到你的呼唤我才有了挣扎的力量，使徒的强大不容置疑，我们必须齐心合力才能击败它们，只靠一个人的力量远远不够……”真嗣想打消明日香单独行动的念头，这样做非常危险。
“呼唤？”明日香有些脸红，当时她是喊救命，差点连妈妈都叫出来了。
“你这家伙虽然变态，但关键时刻还蛮靠得住嘛。”
真嗣无语了，这又夸又损的。
“诶，你驾驶EVA是为了什么？”明日香回想起真嗣拼命的场面，血腥又残暴的攻击实在让人胆寒。
“当然是为了拯救人类噗——”还没说完真嗣就挨了一脚。
“好吧，我告诉你一个关于EVA的秘密。”
“什么秘密？”
“其实EVA里面寄宿着我们母亲的灵魂……”
“你说什唔……”真嗣赶紧捂住明日香的尖叫声，“别叫出声，美里还不知道呢。”
“你母亲当年也参加了那个实验对吧？结果虽然活着回来了，精神却发生异常（疯了）。而我母亲运气差一些，直接化为LCL消失了。”
明日香情绪非常激动，贴身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些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是我瞒着父亲在NERV总部窃取的资料，真实性不用怀疑，我还保留着资料原文，给你看看吧。”
明日香表情凝重，缓缓滑动着鼠标，看得很慢。
两个小时后，熟睡的真嗣被扇醒了，“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明日香泪眼朦胧道，趴在床上抽泣着。
真嗣抚着她的背安慰道：“你母亲的一部分灵魂永远留在二号机里面，所以她一直在你身边，一直陪伴着你战斗，这就是我驾驶EVA的理由。有资料表明，EVA自身重复着原因不明的微小变异，所以也许将来的某一天，被EVA侵吞了的母亲也许能跟我们直接对话。”没办法，原本明日香在故事结尾才感觉到母亲的存在，然后瞬间愈合了心理阴影，战斗力暴增，真嗣才这样鼓励她。
“真的吗？”她眼里闪烁着希望的光芒。
“我保证。”
也许是哭累了，她很快入睡了。
明日香的母亲式波‧今日子‧齐柏林（Kyoko Zeppelin Shikinami）是EVA计划德国分部的科学家。当明日香4岁时，参加了二号机的连结实验（类似碇唯与初号机之间的实验）。虽然她从这次实验存活下来，但是却发疯了，她将明日香的娃娃当作是自己的女儿，而拒绝承认明日香才是自己的女儿，最后上吊自杀身亡，当时明日香正想将自己获选为驾驶员的好消息告诉母亲时，却发现了上吊自杀的母亲的尸体。
睡梦中的明日香仍流着眼泪，喃喃呓语。
真嗣凑近一听，原来是在叫妈妈……可怜的孩子，外表再强大，内心还是很脆弱啊。
“果然，还是个普通女孩子嘛。”明日香就像榴莲，呸呸，就像荔枝，外表都是扎人的疙瘩，剥开表皮，里面是柔软甜美的果肉。
朦胧中，真嗣又梦见那个扎着小辫的小女孩了——萝莉版明日香，她抱着他送的布娃娃笑着向他招手。
“再见……哥哥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