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中央教条区探秘
宽阔如广场的办公室里，律子跟一个眼镜男向老碇汇报J.A.事件。
“初号机的回收平安完成了，没有污染的顾虑。除了葛城一尉的行动外，一切都按照剧本进行。”律子道。
“辛苦了。”
“奇怪的是，不知道葛城一尉采用了什么办法，程序被提前删除了。”眼镜男疑惑道。
按原来的计划，芯堆将在危急时刻恢复正常。
“这个无关大局。”老碇道。
眼镜男离开后，老碇询问律子：“真嗣的身体情况怎么样了？”
“根据上次体检的结果，真嗣的身体素质得到大幅度提高，基础代谢率也提高了15%，使徒的生化物质残留通过药物控制稳定下来了，行为表现也没什么异常，细胞同化速度在预期之内，应该没有大碍。”
“那就好。”
律子离开后，冬月大步进来了，皱眉道：“不出所料，‘AT力场运用实验机计划’被委员会驳回了，只能进入无限期冻结状态。”
老碇扶了扶眼镜，“NERV有了初号机这个王牌，2号机也在路上，再加上修复中的零号机，难怪老人们着急，提前执行了量产机计划，不通过也在情理之中。”
“美国那边，听说3号机的研制获得重大进展。”冬月靠着窗，背手道。
“该做的已经布置下去了。”老碇一脸阴沉。
此时真嗣化作一只老鼠，游走在NERV复杂的通风管道中，避过重重耳目，终于来到中央教条区，傀儡系统的生产地，再往下就是防护更严密的最终教条了，莉莉丝待的地方。由于NERV本部一开始的设计就不是为了防护人类入侵的，连通风管道内都没有隔离铁网，才给了真嗣空子钻。
目前他已经通过后门窃取了一些傀儡系统的关键资料，但是有一个核心模块看不懂，拿到手的数据也不知所云，小Q也无法解析，只能亲自跑一趟。真嗣推测，这个东西跟绫波死后灵魂自动回归有关。
“右拐通道有人，等待5秒后再过去……好了可以走了。”小Ｑ一边通过摄像头实时引导着，实在绕不过去的地方才爬通风管。
“嘀——”门开了，真嗣弄了一张临时特权卡，禁区也能刷卡进门。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潜入上次律子带他洗脑的地方。
扑通扑通，第一次作案的真嗣有些紧张，深吸两口气才蹑手蹑脚观察起来。
四周一片漆黑，只有一些机器设备上的指示灯亮着，真嗣凑近墙壁四周的水槽，通过昏暗的光线，隐约能看到里面影影绰绰泡着好多东西，打开手电筒一照，突然一个倒着的苍白脸血红眼的大头飘了下来，跟真嗣脸贴脸对视着。
真嗣顿时头皮一炸，像一条虾般弹开了，瘫坐在地上起不来，因为屁股实在太痛。
他本来以为水槽里的绫波克隆体都是白花花的美人鱼，没想到现实如此恐怖。刚才的那张脸被LCL泡久了，皮肤苍白褶皱，加上诡异的红眼，散乱的白发，简直跟恐怖片里的女鬼差不多，真嗣差点被吓尿。
“我靠，这就是三次元跟二次元的壁障啊，太恐怖了！”真嗣揉搓着摔痛的屁股爬起来。
他大着胆子继续靠近观察，只见里面的克隆体皮肤都是又白又皱，就跟刚出生的胎儿差不多（泡了几个月羊水），一个个面无表情，披头散发，有的还不时抽搐着，应该是无意识的神经活动。
真嗣越看越诡异，毛骨悚然起来。
为了尽快离开这个鬼地方，他麻利掏出一个小巧的笔记本电脑，找到数据接口开始操作起来。
“行了，开关就是这里！”然后用力敲击了回车键。
只听见天花板传来机械活动的声音，打开了一道闸门，一个双人合抱粗，3米多高的圆柱形水槽降了下来，里面好像有东西。
“这是……”真嗣露出惊讶的表情。
水槽里也泡着3个绫波克隆体，都戴着头盔，上面连着密密麻麻的的管子。
水槽外表面围着8根水晶圆柱，圆柱上是密密麻麻滚动着的红色小方块，凑近一看全是看不明白的符文，组成一个个立体的莫比乌斯之环，然后环与环相扣，构成更复杂的立体图形。
真嗣抚摸着冰冷的晶柱，“这是……使徒封印诅咒符文？”他想起来了。
“怎么突然就不科学起来，这些的符文的排列组合有一定规律，先记录下来再说。”
真嗣带着满脑子疑问，用摄像设备记下了符文的变化规律，每一根晶柱的符文结构都不同。
目前只知道每个符文图案之间没有变化规律，一共８８个，不知道做什么用的。真嗣猜测跟封印镇压使徒有关，这不是当前科技树的东西，应该是来自SEELE的黑科技，很有可能源自残缺的死海文书。
傀儡系统本来就是老碇窃取SEELE的成果，冬月一开始制造碇唯的克隆体只是为了怀念她，没想到却被老碇附加了莉莉丝的灵魂，用来生产傀儡系统，作为补完计划的一部分。
真嗣回去路上提心吊胆，清除一切入侵痕迹后，就躲进家里研究起来。
他让小Ｑ分析起刚才的符文资料。结果反馈是：没有相关数据，无法解析原理。将这88个符文与钢琴的88个键位一一对应起来，可以提取出一首钢琴曲。
小Ｑ显示了这首曲子的频谱图以及乐谱。
“放来听听。”
耳机突然传来一阵非常密集的钢琴音，比《野蜂飞舞》快多了，但却像是小孩子乱弹，简直是噪音。
“放慢50%。”
真嗣反复听了好久，也没找出什么规律，一脸沮丧。
“我回来了。”美里步履蹒跚，毕竟今天经历的事情实在太累人。
她连衣服都来不及换，表情凝重。
“真嗣，律子说你的身体有问题，你知道具体情况吗？”
“哦，这个啊。”真嗣起身倒了一杯水给美里，“其实我本来不想说的，事情是这样，一旦成为EVA驾驶员，体质就不可避免地受到影响。应该说逐渐使徒化吧，本来这一过程非常缓慢，我上次的精神污染只是加速了进程而已。”
这是真嗣不久前窃取到的绝密资料，这才对最近身体的变化解惑了。
“什么？你说驾驶员会变成使徒？”美里震惊道。
“那倒不是，驾驶EVA的时候，尽管处于安全状态，也相当于受到持续的轻微精神污染吧，时间久了总会有影响。只要不再接触EVA，这一过程是可逆的，也可以用药物控制，律子给我的药就是这个作用。而且，全体人类都是莉莉丝的分身，所以你我从本质上也算是使徒。”真嗣没有告诉美里实话，随着同化加深，精神污染也会加重，直到崩溃为止。
“不必过分担心，下一代的驾驶舱技术改进方向应该能解决这个问题，而且被同化成亚当属的使徒也不是没好处，起码身体更强壮了，力气更大了。”真嗣比划了下肱二头肌，安慰美里道。
美里松了一口气，“这样我就放心了，EVA真是可怕的存在……”
“是啊，而且EVA很多问题都无法用现在的科学理论解析，也许这就是获得神之力的代价吧。”
“哦对了，今天我收到通知，德国分部的EVA２号机通过太平洋舰队运抵日本，第2适格者也会一起来，我要负责接应工作，碇司令让我带你去呢。”
“绫波呢？”
“丽的身体特殊，不能离开本部的，而且3个EVA驾驶员一起出现在异国也不安全。”如果被人一锅端那后果不堪设想。
“异国？太平洋舰队不是从海上来的吗？”
“没错，不过舰队要在上海补给淡水和油料，我们先过去那边接应。NERV也委托了舰队顺路运回你那把双绞枪，上次击败第5使徒被你扔到中国的济南半岛了，还好没造成人员伤亡。”那把双绞枪长百米，重20吨左右，要是砸到人还得了。
“太好啦，我还没去过中国呢！”真嗣喜出望外，加上见到明日香的喜悦，之前解析符文无果的郁闷彻底消失无踪。
“这次的任务比较轻松，叫上你的同学东治和剑介吧，后天出发。”
“没问题。”
明日香终于要来了吗，很期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