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猎杀二
来人却是松山派的真传弟子刘越,而他今天则是第一天接管江州城的防务,遇到此事,脸色自然是非常难看。
在看到地面上唐枫留下的痕迹,眼中露出难看的表情,轻轻地将地上沾着血的枫叶,捡了起来捏在手中。
他虽然不知道凶手为什么要留下一道枫叶,但是这是赤裸裸的挑衅,还是对整个松山派的挑衅,这不是他所能容忍的!
“吩咐所有的巡逻弟子,给我加强搜索,在这江州城中哪怕他变成了一只苍蝇也要给我找到,生死不论!”随着他冷冷的开口,看来是真的有些怒了。
周围众人见此连忙应是,根本不想在此时触他的眉头,随即纷纷向四周散开搜寻起来,生怕他将怒气发到自己身上。
这时他身旁一名眉清目秀的青衫少年,忽然带着疑惑的眼光低下了头,仔细的检查起了伤口,随后又拿起那根残肢,走向其倒地的位置,有些凝重的开口说道。
“刘师兄,这事情恐怕不是那么简单。此人绝对是有备而来,而目标就是辛师弟。”
“哦,许师弟是如何得知的?”看到此人开口说话,刘越的表情显然不是之前那么冷漠,而是颇为重视。
“首先此人出手狠辣,没有一丝犹豫,瞬间便废了辛师弟一条手臂,而且死因是被人用手捏碎了喉骨,完全没有丝毫的反抗。
完全不像是临时发生冲突,而且这枚枫叶应该是凶手故意留下的,目的就是为了报复我们。
若要说与我松山派有恩怨的虽然不少,但是以枫叶为标识的人却没有一个!”随后他轻轻的又在场中走了几步,忽然他抬起头认真的说道。
“前几日南疆传来消息,樊长老遇到了杀害公孙师兄的凶手,与其大战一场,最后被其逃走,会不会是此人心中不甘想要报复?”
“哦?”就在刘越一脸沉思的时候,前方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名弟子脸色不安的附在他的耳边低语起来。
随即刘越不由得冷哼一声,阴寒的说道“前方又发现了一具尸体,我们去那里看看!”紧接着众人又移步到胡同,只见一道不甘的身影跪倒在地,喉咙处还在泊泊的流着鲜血。
随着众人的目光转过,许岩率先走到尸体的所在,淡淡的观察了片刻,随后开口说道“一击毙命,恐怖的暗器手法,死之前被断掉一根手指,有被逼供的嫌疑,而且不远处有反抗的痕迹。
与辛师弟死的位置相差两条街,初步判断有可能是同一人所为,此人手上功夫不弱,而且精通暗器。”随着许岩的话音落下,刘越暗自点了点头,两人对视一眼,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松山派弟子遇袭的消息消息并没有传扬出去,毕竟在这江州城中松山派的影响力还是非常大的,而且此事恐怕是有人故意报复,如若宣扬出去,恐怕不但被江湖同道耻笑,还有可能引起门中诸人的恐慌。
所以刘越便将此事隐瞒了下来,并且派巡逻弟子在江州城内搜索了起来,可惜却一无所获。
翌日傍晚,几名身着黄色衣袍,腰挎宝剑的身影便在街上搜寻起来,一脸的杀气,急忙忙的跑向远处而去,仿佛在搜索着什么,周围众人见此急忙躲避,却是显得有些害怕,仿佛见到瘟神一样躲得远远的。
“师兄,究竟是何人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在这江州城杀我松山派弟子?上面可有了些眉目。”随着长时间的搜寻,几人显得有些不耐,其中一人显得有些疑惑的问道。
“不过是一些宵小之辈罢了,诸位师弟莫要慌乱,这江州城都在我松山派的控制下,他根本无处可逃,我们还是赶紧去诸位师兄去现场看一下吧。”虽然他如此但他眼中却是露出深深忌惮,完全不是表面那么平静。
此时却是又死了两名松山派弟子,虽然刘越加强了戒备,派人搜索,但竟丝毫没有其下落,反而被对方钻了空子。
其实以唐枫现在的实力,对付这些低级弟子,显然不是什么难事,本来他还在考虑怎么去找松山派的麻烦呢,要是对方一直缩在门派之中,唐枫也拿他们没有办法。
但是没想到对方居然自己送上门来,那就不要怪他出手无情了。
那几人在前方迅速的走着,刚好路过一个转角,却发现前方情形有些不对,一道黑色人影,见到他们不仅不躲,反而还慢慢的迎了上来,一时间天色黑暗,而且对方还戴着黑色的斗笠,根本看不清对方的脸。
领头的那人忽然觉得不对,就在他刚想盘问之时,一抹犀利的剑光,凝聚出无边的杀气。即使在黑暗中,也能看到那一抹惨白的剑芒,带着凄厉的尖啸向其斩来!
这了突如其来的一剑根本让他没有反应的时间,不过瞬间爆发到危机感还是让他下意识的向后疾退而去,手中长剑也随之出鞘,一到昏黄色的剑影挡在中间,散发出一股厚重的气息。
松山剑诀最基础的一招!
只不过唐枫的这一剑来的太快,太急,那人刚一接触,连剑招还没有展开,便被唐枫这一剑斩破开来。
唐枫此时的实力经过白骨幽魂功的增幅,本身就实力大增,再加上之前在脑海中所经历的一切,虽然被化解,但是唐枫与手中的骨剑的联系不由得更加紧密起来,随着挥动竟然附着一丝恐怖的煞气。
那股杀机煞气直接隔空斩出,轰在那名武者身上,顿时让他脸色苍白,随着一道闷哼,鲜血不由自主的喷射了出来。
随着双方交手的动静周围的众人终于被惊醒了起来,抽出手中的武器就要对着唐枫围了上来,但是还没有等他们走出几步,唐枫的第二剑便已经出手,随着一道诡异的声音从剑身的孔洞中响起。
周围众人眼中露出惊恐之色,一时间愣在了原地,此时的唐枫早已经越过几人,稳稳的落在了其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