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谢
正式接触引力波,已是20多年前的事了。当时我正为一份以边缘科学见长的杂志《科学85》(很可惜,已经停刊了)工作;而位于加利福尼亚的斯坦福大学则拥有探测引力波最先进的设备——一根过冷保护的粗笨金属棒,安放在校园里一座洞穴似的房子里。这根5吨重的铝棒可是本书的重头戏,在这一探索时空那飘忽不定的涟漪的迷离故事里,它可是主角。而这台探测器最有可能探测到的是我们银河系里的超新星大爆发,这种事件每百年才能碰上几次。
还在西海岸的时候,我做了一件几乎是放“马后炮”的事——决定前往加州理工学院,了解另一个探测项目的详情。长远来看,这个项目将会获得更多的观测资料;但与那些金属棒相比来说,它还处于幼儿园阶段——这就是激光干涉测量仪。在加州理工学院校园里有一台测量仪原型;而在访问期间,他们给我看的则是一张天文台草图。他们将和麻省理工学院(MIT)携手共建这座完全成熟的天文台。草图上画的是两根几千米长的巨型管道,建在一片假想的平坦沙漠中。在那个联邦预算大幅缩水的年代,真怀疑平生能否见到这套设备真正建成的那一天。
令我又惊又喜的是,我错了。惊喜的理由很充分。当我动笔开始写一本天文学和天体物理学方面的书时,各种观测宇宙电磁辐射的设备已经建立起来了。天文学家们在宇宙观测的征途上,已经迈出了成功的一步。从无线电波到伽马射线,他们没有漏掉任何电磁波段。我觉得,虽然新天文学已经做好准备来欢迎天文学家们在宇宙调色板上描绘出一片风景了,但仅仅一个科普作家就能为之作传的时代已经过去了。不过,后来我却又意识到,引力波天文学给了我这么一个机会。
首先要感谢彼得·索尔森,他是我的指路人。1988年我们第一次见面,当时我正在写一篇天文学进展方面的跟踪报道。后来彼得离开MIT,去了锡拉丘兹大学,虽然处处不便,但他仍在努力使我跟上新科技的步伐,并促使我冒出了把期刊扩展为一部书的念头。他的鼓励是本书的发端,而且他的建议和指引自始至终都伴随着我。在这征途上,他和妻子莎拉已成为我的亲密战友。
在四处——从帕萨迪纳到比萨——采访之余,我常常去坐落在查尔斯河畔的MIT科学图书馆。这里,我要感谢那儿的图书管理员们,他们常常耐心地回答我的问题,并为我指出要查询的书架在哪儿。
到调研快结束时,我已经采访了50多位科学家和工程师,有的是面对面采访,还有的是电话采访或通过电子邮件联系的。还有那些帮我查出书中错误并提出了宝贵意见的人们,在此也要一并向他们表示感谢。他们是:约翰·阿姆斯特朗、彼得·班德、加利林·比林斯利、菲利普·查普曼、卡斯坦·丹兹曼、萨姆·芬、隆·德莱弗、威廉·福克纳、罗伯特·福沃德、阿戴尔伯特·贾佐托、威廉·哈米尔顿、罗素·休斯、理查德·艾萨克森、艾尔伯特·拉扎里尼、弗莱德·拉阿布、罗兰·西林、欧文·夏皮罗、约瑟夫·泰勒、基普·桑尼、托尼·泰森、斯坦·惠特柯姆、克利福德·威尔和迈克尔·扎克(以上如有错误,均由我一人负责)。这里还要特别感谢瑞纳·怀斯,虽然激光干涉仪引力波天文台(LIGO)试运转的最终期限快要到了,他仍常常抽出时间接待我,并回答我的问题。《天文学》期刊编辑部里我最喜欢的一位编辑罗伯特·奈耶,也提供了他独到的见解。
我还要感谢那些提出了具有历史意义的观点的物理学家和研究人员们,包括:约翰·惠勒,他带我在普林斯顿大学游览了一圈,还去参观了许多爱因斯坦以前常去的地方;约瑟夫·韦伯,在我去马里兰大学访问时他曾热情地接待了我。此外,我还参观了不少探测装置,获得了不少有价值的信息。为此,我要感谢加州理工学院掌管探测器原型的詹尼弗·洛根,VIRGO的卡萝·布拉答夏、路易斯安那LIGO的塞西尔·福兰克林和汉福德LIGO的奥托·麦色尼。加州理工学院十分出色的管理员唐娜·汤姆林森也提供了无价的帮助——安排了我去LIGO总部参观。同样还要感谢提供了关键资料或发表了独到见解的调查人员们,他们是:巴里·巴里希、比普拉卜·巴瓦尔、罗夫·鲍克、约当·坎普、道格拉斯·库克、罗伯特·艾森斯坦、杰·希夫纳、吉姆·霍、维奇·卡罗杰拉、肯·利布里切特、菲尔·林德奎斯特、瓦利德·马吉德、戴尔·奥维密特、简妮·黑兹尔·罗米、R.约翰·桑德曼、盖里·桑德斯、戴维·舒马克、R.塔克·斯特宾斯、塞拉普·提拉夫、韦姆·冯·阿姆斯福特、罗比·沃格特和山本博章。
自始至终,朋友和同事们都与我保持着联系,甚至在我一连数周都销声匿迹时也这样,这使我得以保持昂扬的斗志来完成这部书。他们对本书的兴趣激励着我不断向前。为此,我要感谢伊丽莎白和戈兹·伊顿、伊丽莎白·马吉奥和艾克·格兹尔、塔拉和保罗·麦克卡比、苏赞尼·塞斯席拉和杰德·罗伯茨、弗莱德·韦伯和斯米塔·斯里尼法斯、林达和史蒂夫·胡勒、L.科尔·史密斯、艾伦·拉贝尔·谢尔和戴尔·沃利。而我远在他乡的教女斯凯·麦克科尔·芭楚莎给我带来了许多欢声笑语,在此也向她表示感谢。还要感谢决心支持我的母亲、哥哥切特及其家人、姐姐简·贝利及其家人,还有克利福德、尤妮斯、鲍勃·罗维及我丈夫一家人。特别要感谢杜菲——我最喜欢的一条邻家的狗,它总是在我疲劳的时候冲我房门大叫,提醒我离开电脑,出去散散步,品味一下玫瑰的清香来驱散疲劳。
如果没有约瑟夫·亨利出版社主编斯蒂芬·马特纳的特别支持,读者们也不会读到这本书了。铁齿铜牙的他,从没有对这本书失去过信心,而且还耐心地等我签约等了整整两年。(谢谢你,马格丽特·盖勒,是你介绍我们认识的。)现在我意识到了,与一个致力于科学传播的出版社合作,是一件多么开心的事,而斯蒂芬给了我一个这样的机会。我还要感谢约瑟夫·亨利出版社的其他职员们,是他们在默默地帮助我:芭芭拉·科林·波普和安·莫钦特。克利斯汀·霍瑟搜罗了书中那些精彩的照片,而芭芭拉则将我的手稿排成了漂亮的版式。
最后,我要感谢丈夫史蒂夫·罗维。两年来,如果没有他的爱、鼓励和支持,我脑中的思维也不会开花结果。不只这些,本书还仰仗他在科学上的出色判断。谢谢你一直陪伴着我,史蒂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