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逾期》还是搁在桌子上,被遗忘了。他寄出过的每份稿件如今都躺在桌子下面。只有一份稿件他还在一次次地寄出去,那是勃力森登的《蜉蝣》。他的自行车和黑衣裳又被送进了当铺,出租打字机的商行又在担心收不着租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