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碰的第一个钉子是大公爵不到场。爵府的包厢里只有几个不相干的人,在府里当随从的太太们。克利斯朵夫愤愤地想道:“这混蛋跟我怄气,他不知道对我的作品怎样表示才好。他不来就是怕为难。”他耸耸肩膀,假装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