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怪你了。”他在统帅的公务信笺上奋笔疾书,字迹难以辨认,“我责怪你,而其实你是病了!爱情夺走了我的理智,而且我再也无法将它找回来,请原谅。我的生活就像一场没完没了的梦,一种朦胧的预感使我几乎不能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