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冬天我决定到左营去,体会另外一种生命情调,多少是凭空想象的吧,例如冷清之类,因为没有根据,就决定自己前去印证,用眼睛看,用耳朵听,或者就是那样,以投入的心观察,面对层叠累积的想象,绕过它,超越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