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记忆即是一位科学之人的记忆——倘若被允许这样讲的话——充满狂妄的幼稚。在青年的自然研究者与老年的医生那里,我听到他们对哲学与哲学家如此形容(这不包括所有最有教养与最清高的学究、语文学家与教育工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