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德开始说:“不久前我曾对你说,在这部小说里[224],历史学家似乎对我们的诗人有用处,可是现在,我在第三卷里发现,历史学家给诗人开了一个恶毒的玩笑,他突然脱去诗人的上衣,让他作为一丝不挂的历史学家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