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化之链:生命开始
地球是我们已知行星中唯一一颗能在表面存在有液态水(虽然在土卫六的表面存在有液态乙烷与甲烷,木卫二的地下有液态水)的行星。我们知道,液态水是生命存在的重要条件。海洋的热容量也是保持地球气温相对稳定的重要条件。液态水也造成了地表侵蚀及大洲气候的多样化,目前这是在太阳系中独一无二的过程(很早以前,火星上也许也有这种情况)。
在宇宙大图景之下,地球及其绕转的恒星不过是新生事物。我们的地球诞生于46亿年前,由太阳形成后的残留物构成,而整个宇宙据说要有110亿至160亿岁。与所有恒星的诞生一样,地球形成时的运动十分剧烈,简直超出人们的想象。即使在地球成形之后,我们这个世界的表面仍一直处于熔化状态,长达6亿年之久。此时,地核内部极为炎热,外部受到了一些小行星的碰撞,导致热气腾腾的海洋升温至沸点。因此,地质学家们将这一时期称为地球史上的冥时代,也可以说是真正的人间地狱时代。
在不断的碰撞运动结束之后,余下的小行星开始在轨道中运行,它们大多处于稳定状态。此时产生了碳、氮、氢及氧元素的各种组合,这些元素“重新排列产生氨基酸及其他基本生物块”。诺贝尔奖得主克里斯蒂安·德迪夫在其1995年的《活力之尘》一书中指出,这些化学元素会在雨水、彗星及陨石的影响下重组,并逐渐在新生地球无生命的表层覆盖一层有机物。
这一碳量丰富的薄层不仅会受到地球本身持续运动的影响,还会受到落到地球表层天体的影响。与我们今天在大气保护之下所接触的紫外线相比,这一薄层所遭遇的紫外线辐射要强得多。这些物质最终会储存于海洋之中,正如英国著名的科学家约翰·波顿·桑德森·霍尔丹1929年在一家著名报刊上所写的:“这种状态会一直持续到原始海洋的粘稠度达到原始热汤为止。”上述过程所带来的主要附属物是一种褐色粘性物质,即一直以来被称为“黏泥”、“黏液”的东西,还有一些能让人们想起童年玩闹时光的东西。那些长期以来一直反对达尔文原创理论(即认为人类与黑猩猩及大猩猩关系紧密)的人,一定会被这一最新说法气得发疯——我们原来一开始就像黏泥一样!
渺无边际的宇宙
当时,我们的海洋十分黏稠,周边到处都是黏性物质。生命是怎样起源于这些原材料的?这就是谜团的开始。人们普遍认同,作为脱氧核糖核酸(DNA)的近亲,核糖核酸(RNA)决定我们人类及其他生物的遗传特征,发挥着至关重要的作用。然而,关于生命起源真正起因、时间及地点的争论数不胜数。让我们简单看一下几个引发争论的问题。
闪电的贡献
闪电产生的热能迫使空气中的氮分子发生分裂,氮与氧结合形成氮的氧化物,溶于水则形成硝酸,弱硝酸水降落到地面上,在土壤里分解成硝酸盐化合物和亚硝酸盐化合物,这些化合物对植物和微生物十分重要。
生物学家及化学家们长久以来一直认为,约38亿年前,地球高温逐渐冷却,小行星的大规模碰撞结束,而此后生命至少又经过了10亿年才出现。这一观点意味着,地球生命的出现不早于28亿年之前,而越来越多的地质学,甚至化石证据表明,细菌的出现要大大早于这一时间。格陵兰的沉积岩由地球上最古老的岩石构成,形成于32亿年之前。岩石中含有一定量的碳元素(即所有已知生命最基本的构成要素),其比例体现了细菌光合作用的特性。很多生物学家开始接受,细菌生命早在这一时期就已经出现——如果是这样,那么比细菌更原始的有机物一定出现得更早。比格尔·拉斯穆森,是西澳大利亚大学的一位地质学家,他最近在澳大利亚西北部的皮尔巴拉克拉发现了35亿年前的微小线状有机物化石,并在澳大利亚西部火山口的沉淀物中发现了“可能是”32.35亿年前的化石。
该证据带来了一个严肃的问题:这样一来,生命起源的时间只需推回至冥时期结束之后20万年左右。在很多生物学家看来,这点时间根本就不够满足那些相关化学过程的需要。
比格尔·拉斯穆森最新的一项发现刊登于1999年6月的《自然》杂志之中,这一发现使研究工作陷入了另一困境。原因在于,生命所需的一些基本生物分子(如蛋白质与核酸)相对来说有些脆弱,只能在较低的温度下存活较长时间。很多化学家长期以来一直坚持,生命一定起源于一种寒冷的环境,甚至是在冰点以下的温度中。然而,拉斯穆森在最初类似于火山口的物质中发现了一些细小纤维,这就意味着它们是在高温的环境下产生的。的确,目前存活的最古老有机物就是存活于现存火山口或温泉中的细菌,这种温泉的水温高达110℃。古老的火山口细菌有力地表明,生命产生于其他一些科学家所赞同的高温环境。
斯坦利·米勒是低温环境的拥护者之一,他曾于1953年在芝加哥大学开展了一系列的实验,并因此而一举成名。当时,斯坦利·米勒还是一名研究生,师从因发现重氢(也称氘气)而荣获诺贝尔奖的化学家哈罗德·尤里。哈罗德·尤里认为,地球早期的大气是由分子、氢气、沼气、氨气及水蒸气混合而成的,其中氢气的含量尤为丰富。(注意,除了作为水蒸气的组成部分之外,这里并不包括其他氧气成分:要在大气中产生氧气,生命本身必不可少。通过光合作用期间排放的二氧化碳,一些更为复杂的生物形式才能最终生成。)米勒将尤里所提出的那些要素放到器皿中密封起来,并一连几天用电源加以冲击,模仿闪电的效果。结果出乎他的意料,玻璃器皿中出现了一丝粉红色的光亮。当米勒对这一实验结果进行分析的时候,他发现了两种氨基酸(所有蛋白质的构成要素),以及其他一些被认为只能由活体细胞生成的有机物质。当初,斯坦利·米勒的导师只是勉强同意他去做这项实验。而今,这一实验不仅使斯坦利·米勒闻名于世,而且还创建了一门新的学科——非生物化学。这门学科研究的重点在于,根据推测在生命出现之前产生的条件中制造生物物质。
“推测”一词在这里发挥着关键作用,地球大气在生命产生之前是怎样的?关于这一问题的推测变化不断。自1953年的米勒实验以来,有关人员多年来展开了大量实验,结果虽然产生了各种重要的分子,但却未能发现任何可以称之为生命的迹象。正如比利时的女细胞学家德迪夫在《活力之尘》一书中指出的,这种实验常常开展于“不太自然的条件之下,而非生命实验过程则需要一种更为理想的自然环境。在这一硕果累累的阶段,米勒最初的实验仍不失为一个最大的收获。实际上,只有这项实验是在无法确定最终结果的情况下,专门针对复制生命起源之前看似合理的环境而构想的”。换句话说,用更可能产生“某种”成果的方式对一项实验加以调整,这种想法未免有些过于简单,但是这些条件本身可能过于省事了。无论如何,在这种实验中没能发现生命,即使是最简单的生命形式——无细胞核的单细胞。《纽约时报》的尼古拉斯·卫德在其2000年6月针对比格尔·拉斯穆森最新发现的报告中写道:“化学家们在实验室中为重现典型的生命分子而尽了最大努力,看来这个问题相当棘手。”
地球水循环
在自然界,水是以气态(水蒸气)、液态和固态(冰)这3种形态存在的。地球上各种水体通过蒸发(包括植物蒸腾)、水汽输送、降水、下渗、地表径流和地下径流等一系列过程和环节,把大气圈、水圈、岩石圈和生物圈有机地联系起来,构成一个庞大的水循环系统。水循环的特点是完全闭合的,无论是地表水还是地下水,一般都要流归大海,只是流归的方式、时间不同而已。
因此,问题主要体现在两个关键的研究前沿,这些研究一直在探寻生命起源的谜团。不但是生命最初出现的日期被推回到了更为久远的年代,这似乎没给生命产生所需的化学变化留出足够的时间,而且这种化学反应本身仍是个难解的谜团。的确,尽管科学界取得了大量科技发展成果,对于遗传物质的认识也得到了极大的提高,但是斯坦利·米勒的实验仍是此类研究中最为清晰的范例。然而,即使这一突破性成果也曾受到过质疑,因为很多科学家目前认为,米勒所用各种要素的比例基于其导师哈罗德·尤里的研究,而这一比例实际上并不准确。根据实验室测试,只要改变这一比例,米勒所发现的氨基酸就不会生成。
此外,一些新的难题为生命进化的大图景带来了几丝阴影,而这一图景曾在发展史的“族谱”上赫赫生辉,上面记录了有机物从无到有的进化史。
进化族谱源自达尔文的理念,最初形成于19世纪,用于说明动物种群的历史。德国自然学家欧内斯特·海克尔绘制了第一幅综合族谱图像,他还创造了“生态学”一词。DNA的发现让人们不仅能够绘制出动植物的族谱,还能够绘制出构成动植物的遗传物质的族谱,让我们对生命的进程理解得更为深刻。为了绘制出这些族谱,研究人员们运用了比较测序法,包括确定核酸(核苷酸)的分子结构顺序及蛋白质中的氨基酸顺序,然后将这一结果与其他有机物的实验结果加以比较。这种方法通过进化或变异过程中的支链机制,越来越有助于发现一支族谱上两个支链之间的距离,这一距离与产生两个支链的有机物相关。这一方法还有助于研究人员确定,生长于高温火山口的一些现存古代有机物已存活了多少年。用字谜的例子来说明测序任务或许最容易理解,即给出一个长单词,参赛选手需要将其中的字母重新排列组合,看看可以拼成多少个更短的单词。
20世纪70年代末,伊利诺斯大学的卡尔·伍斯将比较测序法应用于核糖核酸分子(该元素存在于所有生物体内),期望绘制出一幅比过去推测得更全面的族谱图。结果,绘制出来的族谱图表现出十分清晰的支链,勾画出三种基本的生物门类:原核生物、古生菌及真核细胞。其中,原核生物属于细菌类型的微生物。古生菌是由伍斯提出的一种新类别,属于常常处在炎热地带的细菌有机体的分支。真核细胞这种有机体细胞较大,可以加工一种隔开的细胞核,其中包含所有多细胞有机物,如动植物,包括人类。
然而,自20世纪80年代以来,人们已对这三种门类中更多的基因组进行了解码,而更多的问题也开始显现。这种族谱的依据是基因,而不是伍斯最初制作的蛋白质模型,图样十分与众不同。
此外,各种基因不断地涌现,令人感到出乎意料,甚至有些新鲜。这种变异导致追溯这些基因共同根源的工作变得极为复杂,更为棘手的是,其中暗示着一种原始基因的存在——生命之源——这种基因本身就十分复杂,甚至超过了“初始”基因应有的难度。这一问题唯一一个看似合理的解答就是,假定有些基因的支链并不总是向上延伸成一条直线,而是会在生命出现早期呈水平状地相互转换。这一观念的依据是,细菌至今仍能水平地传播某些基因,让人头疼的是,其中包括那些能令细菌对抗生素产生耐药性的基因。这一推测意味着,生命族谱图上并无一条垂直的主干,而其底部看上去就像杰克逊·波拉克(是一位有影响力的美国艺术家以及抽象派表现主义运动的主要力量。他的创作是由一系列即兴的行动完成作品。他把棍子或笔尖浸入盛着颜料的罐子中,然后把颜色滴到或甩到钉在地上的画布上,凭着直觉和经验从画布四面八方来作画。这些留在画布上纵横交错的颜料组成的图案具有激动人心的活力)的画那样错综复杂,这样一来未免令人感到有些沮丧。
美国亚利桑那州的巴林格陨石坑
由大约52000年前一颗大陨石撞击地球形成,历经无数次的天体灾难,地球上才有了今天的人类。
然而,这并未吓到卡尔·伍斯。他指出,长久以来被认定为生命起源的单细胞有机物,可能包含一块公共区域,其中多种细胞会呈水平状地随意互换基因信息。这种推测中的随意性让有些科学家大伤脑筋,因为这意味着,细胞精确复制出我们在DNA中所看到的基因发生得稍晚。这一公共区域最终一定会发展成高层次的住宅开发区,其中每家每户的设计都各不相同——但是这都发生在什么时候呢?
目前,专家们正对DNA平整主干上分出支链的一点进行分析,并推测出其形成的不同日期——从至今10亿年前到接近40亿年前各不相等。同大爆炸理论中关于宇宙起源的问题一样,随着新的发现及测量方法提高了人们的认识水平,关于地球生命起源的理论反而变得越来越抽象。正是出于这个原因,有人仍然相信那些关于地球生命起源的奇特解释,即使这些解释长期以来一直都是遭到蔑视的。
来自外太空的生命是否曾到过地球?当然,小行星、陨石及彗星中都包含形成生命结构的重要元素。此外,众所周知,地球生命正是由这些材料组合而成的——包括那些已然存在于地球及来自外太空的材料。
然而,生命结构是一回事,生命本身却是另外一回事。有些著名的科学家提出了这样一个观点,即早期生命是在外太空形成完备,然后才来到地球的——除了构成生命的要素之外,还包括生命本身。早在1821年,赛尔斯·德蒙里弗表示,地球生命起源于月球。这一观点1890年重现于关于火星的论断中,当时的美国天文学家帕西瓦尔·洛厄尔(他可以准确预测冥王星的存在)坚持认为,在这一红色星球上可观察到多条纵横交错的沟渠,而这只可能是由智能生物建造的。威廉·汤姆森(即开尔文爵士,开氏温标的发明者)于19世纪末提出,将生命带到地球之上的是陨石。
受这些观念折磨最深的要属瑞典化学家斯凡特·奥古斯特·阿累尼乌斯,他所取得的成果奠定了电化学的基础,并因此摘取了1903年的诺贝尔奖桂冠。斯凡特的“生命外来论”认为,细菌孢子能够在一种休眠状态下远距离穿越低温宇宙,而且只要遇到一颗温和的行星,它们就会立即活跃起来。然而,斯凡特当时并没意识到由致命的宇宙辐射而造成的问题。弗雷德·霍伊尔提出了“生命外来论”的另一个版本,这一理论与他的宇宙稳态论相关。霍伊尔甚至主张,诸如1918年西班牙大流感的流行病就是由来自外太空的细菌引起的,而人类经过进化的鼻子有助于过滤这种外太空疾病。弗朗西斯·克里克(与詹姆斯·沃森及莫里斯·威尔金斯一道因发现DNA双螺旋线于1962年荣获诺贝尔生理学/医学奖)与生命起源化学家先驱莱斯利·欧格尔联手进一步支持以下观念,即生命是由某一先进外来文明“播种”到地球之上的。他们将这种假设称为“定向生命外来论”。
UFO(不明飞行物)爱好者们自然乐意有一位诺贝尔奖得主(如克里克)为他们撑腰,而且科幻作家们也常常瞄准这些观点。洛厄尔的火星沟渠多多少少启发了韦尔斯,助其完成闻名于世的小说《世界之战》,该作品已于1898年出版。
尽管很多著名科学家都反对生命外来论(无论该理论是否有固定方向),但是有些科学家仍持更为谨慎的态度。克里斯蒂安·德迪夫写道:“生命外来论的支持者都很有名望,因此该理论不会凭空消失,至少要为此举行一次听证会。”不过,她继续指出,至今还未出现支持该理论的有力证据。这一结论是德迪夫在1995年作出的,而次年美国宇航局就宣布了一个震惊全世界的消息。
美国宇航局的公告涉及一种1984年在南极发现的岩石群,即一些被称为来自火星的陨石碎片(简称SNC陨石,以最初发现三块此类碎片的地点命名)。在一次新闻发布会上,一块这类热议中的岩石被供在一个蓝色丝绒垫子上展出。美国宇航局局长当时的开场白是这样的:“今天,我们即将揭晓生命是否只存在于地球。”这种讲话方式极妙地吸引住了在场的所有记者。
接下来,美国宇航局的科学家们谈起了关于这块岩石已知的奥秘。经相关实验证实,这块岩石形成于45亿年前的火星,它曾深藏火星表层之下达5亿年之久,而在陨石撞击火星表层之后暴露出来与水接触。约1600万年前,由于来自外太空某种物体(可能是一颗小行星)的影响,火星的部分外壳被冲击到太空之中,此后便一直处于一种新的状态。在太空中遨游了几百万年之后,这块外壳于16000年前降落到了地球的南极洲上。1957年,在小说《冰冻之年》中,科幻作家詹姆斯·布莱什讲述了一块岩石的故事,这块在北极发现的岩石最终被证实为一颗行星的残骸。该行星在星球大战中遭到火星摧毁,故事主人公因此而欢呼道,“宇宙史就含在一块冰之中!”尽管新闻媒体对此大肆宣扬,美国宇航局新闻发布会上所展示的故事还是有些缺乏新意。
美国宇航局的这块岩石含有碳酸盐,类似于地球上由细菌形成的碳酸盐,岩石中还发现了细颗粒的硫化铁及其他类似于细菌产物的矿物质。此外,通过电子扫描显微镜检测,岩石还含有一些细微的结构,这可能是火星细菌的化石——这些结构嵌入很深,不可能形成于地球。
美国宇航局可并不愿担风险,于是便请来一位科学家出面表示,陨石中的结构过于微小,不可能是细菌,而且碳酸盐似乎产生于高温之中,因此不可能存在生命。他的怀疑没能阻止新闻界刊登巨大的标题:“火星存在生命迹象!”
火星北极的地形
在火星北极有被称为冰帽的永不融化的冰层,大气层中的二氧化碳凝华形成干冰。
科学家们一直辩论着这一问题,他们满口专业术语,足以吓跑任何记者。只要能对一小块化石进行无限小切分,这种物质就多多少少能够得到证实。哪怕只有细胞壁或(更理想的情况下)细胞分裂的证据,我们就能得出答案。遗憾的是,展开这种研究的技术还未发展成熟。
就算等到我们得到答案,即使是积极的答案,到时也肯定会有很多科学家说,这只能证明火星上曾经出现过细菌生命,而我们的地球上也出现过这种生命。但是这既不足以证明生命起源于火星并传播到地球(或是二者颠倒顺序),也无法作为支持生命外来论的证据。不过,人们再也不能说这种可能性是毫无根据的。
到2015年,我们或许可以找到太阳系中除地球之外生命的更有力证据。美国宇航局的木卫二号探测器表面曾发生冰冻,这表明水存在于地下深处的可能性,并证实宇宙中的生命比保守派科学家们所预想得更为常见。近年来,我们已经了解到,生命存在于地球的极端温度之中,这种环境长期被认为不利于任何生物有机体的存活。如果发现木卫二的表层海面上存在任何生命,那么人们对生命外来论的认识就会提高到一个新的理性水平。这还会给科学家们带来更大的研究难度,因为他们一直将地球锁定为生命起源之地,目前他们陷入了这样的两个僵局:
第一,越来越多的证据表明,早期生命涉及多个基因的横向交错,这种情况导致理论研究变得错综复杂。第二,实验室的一些实验旨在从化合物中提炼出生命,而这些实验却总是以失败告终。
人们多么渴望了解地球生命之源,2000年6月13日《纽约时报》的大标题“科学时代”或许最能体现这一点,报上还谈到了在澳大利亚新发现的化石,标题为“生命起源之谜越来越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