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爸爸我和埃米的富足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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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序(一) 罗伯特:关于爱和金钱

人们常说:“不要谈论宗教、政治、金钱和性。”众所周知,这些是很有攻击性也很敏感的话题,而且几乎每个人对这类话题都有属于自己的、很感性的、很个人的观点。本书却背道而驰,讨论的却是两个相互对立的话题:金钱和宗教。

2006年夏天,我和妻子金从美国亚利桑那州的凤凰城坐飞机到加利福尼亚州的洛杉矶,去参加一次佛教聚会。我和妻子是受妹妹埃米·清崎之邀,她则以她的法号丹增·卡雀参加此次聚会。

我和妻子金都不是佛教徒,我妹妹埃米以前也不是,至少在我们年幼时她还不是。清崎家的四个孩子从小都是作为基督徒养大的。但埃米在三十多岁的时候皈依了佛门,取法号丹增。如果你认识童年时的埃米,你绝不会想到有一天她会成为比丘尼。

至少我从没想到会这样。

我们的司机把轿车停在吉布森剧场门口。一路上都是和我们一样来参加聚会的人,绵延了好几英里。我所说的“人群”包括的范围很广,如嬉皮士、雅皮士、技术工人、城市地痞及一些看起来很普通的人。人群里还有各种种族和肤色的人。我们还看见很多怪异、很多保守的发型,还有光头,和我妹妹一样。大家的衣服也很有趣,有些看起来就像是从教会廉价商店买来的,还有些又像是从附近极为奢侈的罗迪欧大道买来的。

司机刚把车停在剧场门口的时候,我开始觉得很不好意思,感觉自己不合时宜。司机为我们打开车门,让我和金下车,车外满是拥挤的人群。

豪华轿车开走了,我和金被人潮淹没。我们完全不知该往哪走。我妹妹正在后台忙着,没时间来接我们,我们只知道有人会拿票给我们。这时,有一个欧洲修道院的修女,剃着光头,身着勃艮第长袍,过来迎接我们。她带我们绕过人群,走到一个侧门,此门专供重要人士出入。没过多久就有人带我们入席,坐在前排的中间,和一些好莱坞名流坐在一起。金的旁边便坐着好莱坞女明星。

观众们纷纷入座,剧场里的灯光淡了下来,观众也静了下来。当幕布拉起的时候,我惊觉竟是我妹妹走上幕前,介绍此次活动。此时我才知道她是这次聚会的组织者之一。

聚会快结束时,另外一位比丘尼把我和金接到后台。在那儿我才看到妹妹,她站在两条很大的舞台幕布中间,神采奕奕、满面笑容,并示意我们过去。我们兄妹上一次见面还是几个月以前。我们朝她走去,虽然还有一定距离,却已经感觉到她的热情和关爱。

我们是第四代美籍日本人,家中有四个孩子。我们的先辈在19世纪80年代来到夏威夷,在糖场和菠萝种植园里劳作。尽管我们是在两种文化背景下长大,又是美籍日裔的第四代,我却认为我们更像美国人而不是日本人。我们的父母会说日语,几个孩子中却没一个会说日语。

▲ 美国夏威夷岛的地图。图中标示的希洛就是清崎兄妹长大的地方。帕哈拉是其爸爸拉夫和妈妈乔丽相遇的地方,埃米是从那里开始她的佛教徒生活的,那儿也是罗伯特最后一次遇见富勒博士的地方。

大家都知道,生于同一个家庭的孩子往往也会有很大差别,即使是双胞胎也会在性格、气质和兴趣上有所不同。清崎家的四个孩子就很不一样,包括我的妹妹(芭芭拉·埃米·清崎)。埃米是她的本名,也是我们儿时用的名字。过去,她一直是个很善良、很开朗活泼的人。现在的她更是如此。事实上,我想说“她是我所认识的人里面最有爱心、最乐观的人”。

而我正好与她相反。我当然也有友善的一面,不过常常是假装出来的。埃米总是愿意妥协,避免冲突,我却喜欢与人争论。越南战争期间,我妹妹致力于和平,我却参加了越战。

下图是我们家四个孩子中的三个:埃米,弟弟乔恩——清崎家的老三和我。此图也预言了兄妹三人的未来道路。几年后,乔恩参加了空军,我参加了海军。我们都参加了越南战争。两个妹妹,埃米和贝丝致力于和平工作,我父母加入了维和部队。

▲ 罗伯特、埃米和乔恩。

我早就知道妹妹当了比丘尼,但除此之外,对于她平时做些什么事情,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这些我完全没有概念。我只知道多年来她一直都在寻求自己的生活和道路。她是一位生长在西方社会的亚裔,被灌输了基督教观念,而且还是一位单身母亲,这一切对她来说并不容易。作为她的哥哥,我为妹妹终于找到了自己在这个世界的位置而高兴。通过爱的力量,妹妹发掘了她的潜能。她已经完成了自己最大的心愿:成长为天生就该成为的人。

成功不一定代表我们能成为天生就该成为的人。完成了大学学业也不一定代表我们成为了天生该成为的人。在事业上取得成功,比如当了律师或医生,也不代表他们正在从事他们本该做的事情。在金钱方面也一样,你富有不一定代表你成为了天生应该成为的人。

妹妹成为了比丘尼,这也并不代表她已经成为她天生应该成为的人。成为你天生就该成为的人,并不能用成功和成就来衡量。成为你天生应该成为的人,意味着你重新发现自己的道路,再皈依到那条路上。

这里强调的是生命的旅程,而非终点。

我曾参加过一位基督传教士主持的礼拜,他曾经说过:“我们既然被授予人肉之躯,这就说明我们既有人性也有灵性,有些人的人性超过灵性。”他继续解释说,“人生来就是有缺陷的,而灵性却没有。人会变老,而灵性则会进步。”

他又说:“人最终会死去,灵性则不会。人需要工作,灵性则有其使命。”听他这番宣讲的时候,正值我二十多岁,刚从越南回来。我在战场上经历过无数次的出生入死,所以他的一番话令我感慨万分。在越南,我见到了很多在日常生活中无法解释的事情。就像另一个也参加了越南战争的同学所说的:“我能活下来是因为那些视死如归的人一刻也没停止战斗。”在越南战场上,我明白了躯体和精神的区别,就像那位传教士所定义的人性和灵性的区别。自从我被这种精神所震撼,我便不再是以前的那个自己了,我已经蜕变成为全新的自我。

显然,人性和灵性、躯体和精神之间的差别也给我的生活带来了很多麻烦。一旦你不再畏惧死亡,你便获得了新生。这些转变带来的问题就是,我很难再去容忍那些害怕超越的人、那些畏惧死亡的人、那些害怕犯错误的人、那些害怕被批评的人、那些活得保守的人、那些不去追求更丰富更完美生活的人。

1974年,我离开海军部队,重新回到文明世界。那时我在军事环境下几乎待了整整10年。那年,我在檀香山的施乐公司找到一份工作,开始接受销售培训。对我来说,学习销售是件恐怖的事情,不过我知道自己能学会克服恐惧,从而学习一门新技术。既然我能学会飞行,学会在战场上存活下来,我也能学会销售。

我也知道,终有一天我能学会当一名实业家。

1974年,我开始注意到:商界中的很多人人性多过灵性,他们更重视躯体而不是精神。我发现很多商人喜欢说:“这个我做不了。”“这个任务太难了。”“如果钱多一些我倒是可以这么做。”“万一失败了怎么办呢?”“万一犯错误了怎么办呢?”“这个我可受不了。”“你能不能再给我延长一些时间?”

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在海军部队是绝不能容忍的。在战斗中,如果我的长官下命令说:“搬出整套机关枪。”我们可不能说:“要是我因此受伤了怎么办?”“我今天不太舒服,连一天假都没请过,换别人去吧。”我们只能说:“遵命,长官。”

即便我们服从了命令,而且活下来了,我们也不能自吹自擂,我们只能遵守纪律,简单地问一句:“接下来我们该完成什么任务?”

军事和宗教有很多相似之处。在纽约的军事学院,我们的第一项任务就是记住美国海军商学院的命令。在海军部队里,命令比生命更重要。

在宗教里面,虔诚的教徒被称为担负使命的传教士。可惜现实生活中的大部分人只是在完成工作,而非使命。大部分人工作只是为了获得金钱,传教士工作则是出于精神的感召。在2006年的这次聚会中,当我看到妹妹站在台上主持此次活动,身为她的兄长,此刻的我是骄傲而快乐的。因为我知道妹妹成为了她天生应该成为的人。她找到了自己的精神之路,也许这条路她以前就走过。她找到了她的精神家园——再一次的。

正如前文所说,我们家有四个孩子,而且这四个孩子都很不一样。我怀疑,我们之所以不一样是因为我们每个人都有不同的人生使命,我们这一生有不同的奋斗目标。我的弟弟乔恩是个机械方面的天才。小时候,他就常常带一些旧的收音机、钟和发动机回家,花上几个小时来修理。现在,他在檀香山一家大型房地产公司的物业管理处任职,他的工作职责就是保证财物得到妥善保管并能正常工作。我和乔恩就很不一样,如果你放一把螺丝刀在他手里,他会把它当做工具。如果你放一把螺丝刀在我手里,它则成了武器。他拿起锤子是把东西修好,我拿起锤子则是把东西锤坏。

我最小的妹妹贝丝天生就是个艺术家。还在读书时,她便显示出在艺术方面的天赋,不论是绘画、制陶,还是编织,她都做得很出色。她的天赋很早就被发现了,所以在大学时她选择了艺术专业,一直读到硕士毕业。现在,贝丝在新墨西哥州的圣菲从事艺术工作。她制造的都是独一无二的原创作品。她是一名真正的艺术家。我怀疑,她宁愿饿死也不会把自己的艺术作品拿到商业化的批发市场上批量售卖。

与贝丝相反,我则钟情于百分之百的商业化。我喜欢批发市场,希望我的商品能大量生产。我希望自己的书能在巴诺连锁书店、亚马逊、沃尔玛、博得斯、好市多均有销售。我希望看见这些书位居世界各地的畅销榜。我宁愿卖书,也不愿挨饿。

2007年之前,我都是自己过自己的,只关心自己的生活,和弟弟妹妹很少接触。我活在我的世界里,他们活在他们的世界里。我们很少碰面。2007年,我突然意识到我们都已长大成人了,我突然很想知道我的弟弟及两个妹妹过得好不好?经济状况如何?身体如何?随着年岁的增长,他们会不会需要我的照顾呢?尽管他们从没向我要求过经济上的帮助,但是我们都在一天天变老,如果运气好的话,我们还能健康长寿。

2007年,我发现妹妹丹增需要动心脏手术。她的动脉不畅,需要3个支架才能保持血管畅通。几年前,她得了癌症,花去了一笔钱,所以她的医疗保险不够用了。保险公司不愿再为她支付心脏手术的费用。

我之前并不知道她得过癌症的事情,她也从没对我提过。她在西雅图一些朋友的帮助下解决了这个问题。现在又面临心脏手术,她确实需要帮助。

妹妹的病情深刻地触动了我。在四个孩子中,这还是第一次有人面临危及生命的病症。我们的父母早些年便去世了,父亲在71岁时死于肺癌,他抽了大半辈子的烟。母亲则是在49岁时死于心脏病。作为家里的长子,也是经济上最宽裕的一个,我觉得自己对弟弟妹妹有一种义不容辞的责任,这种责任不仅仅在于我是一个有良心的哥哥。在主日学校,我学到了这样的话:“难道我不是弟妹的守护神吗?”

丹增身患癌症,这让我对这句话有了更深刻的体会。

如果你是个富人,美国对你来说是一个很不错的国家。可如果你是个穷人,美国对你而言则是个很无情的地方。来看看我妹妹这辈子,她是四个孩子中唯一一个没有自己房产的人。尽管年近六十,她却一直都在租房子住。她是一位比丘尼,没有足够的钱买房子,何况她还住在洛杉矶地区。比丘尼只能得到很少的养老金,为此她又做了一份工,来维持日常开支。

金和我寄了些钱给丹增做心脏手术。我们还告诉她一些投资理财的信息,给她在亚利桑那州买了一套公寓。尽管丹增不住那儿,至少目前不住,但她能靠那套房子收到一些租金,知道自己也有了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

丹增这次危及生命的病痛让我从忙碌的生活中停下来,思考了一些自己以前从没思考过的问题。如果她没有更多钱或者更多保险金来支付这些额外的医疗费,结果会怎样呢?如果她这次生病需要源源不断的钱来治疗,结果又会怎样呢?如果她生活不能自理了,结果又会怎样呢?我是不是难辞其咎?

很明显,我的答案是肯定的。

我的妹妹多年来一直坚持吃素,她尽了最大努力来过一种简单的、没有压力的生活。她以宗教为治疗手段,不抽烟、不喝酒。

而我恰恰相反,我吃肉,抽雪茄抽得很凶,我越有压力过得越精神。你去问大多数医生,他们都会告诉你我才是应该得癌症和心脏病的人。然而事实却不是这样。当然我也有健康问题,我有先天性的心脏衰弱,这是妈妈的风湿热遗传给我的,为此我差点不能参军。我也需要支付预防性的医疗保健费用,这部分是医疗保险体系之外的费用。

我尽可能地远离医生和医院。我宁愿去找按摩技师、自然理疗师、针灸师,或者跑到外国去找那些被禁止在美国行医的医生。我重视健康,却拒绝医药。如果你没钱,就很难拥有健康。维持良好的健康是昂贵的。

我在想这些关于爱、家庭和金钱的问题时突然意识到,我们家目前面临的问题其实是全世界的人们普遍面临的问题,即使是在美国也一样。2008年,7800万美国婴儿潮时期出生的人开始享受社会保险,很快,他们也要享受医疗福利。我在想,这个世界上最富有的国家如何能够承担7800万走向衰老的婴儿潮时期的美国人的各项支出。他们将在医疗和生活上越来越依赖政府。如果这7800万人中的每一个人每月需要政府支出1000美元,那么,政府每个月需要支付780亿美元。

谁来支付这笔钱呢?针对政府不负担的部分,如果家庭也负担不了,那人们该怎么办呢?在主日学校,我学到了一个道理——给人一条鱼只能养活他一天,即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这点智慧我很赞赏,但我们的政府似乎更相信授人以鱼而不是授人以渔。

也许这就是我们的学校并不教太多财商知识的原因。

虽然我和妻子金的收入足以负担我妹妹长期的医疗费用,但我还是想帮助她学会自己“捕鱼”。毕竟,我是一个商人,很商业化。我处于一个大规模市场,我经营的富爸爸公司就是教人们如何“捕鱼”的。在金钱方面,我虽然也支持慈善事业,但我不赞同直接进行金钱援助。我认为,给穷人金钱只会让他们长时间地处于贫穷。就像我的富爸爸常说的:“金钱并不能治愈贫穷。”

年轻的时候,我有两个爸爸,他们都会给我一些建议。我的穷爸爸就是我的生父。他受过高等教育,人很聪明,但是他在经济上很困难。我的富爸爸是我最好的朋友的爸爸。富爸爸8年级都没读完就迫不及待地想要实践他的想法。我的富爸爸曾经说过:“我越实践,我的头脑就越好用;我的头脑越好用,我就能赚到更多的钱。”

所以,与其给妹妹更多钱,不如帮助她学会“捕鱼”。学会如何赚钱便是我决定写此书的原因之一。本书就是教你如何赚钱。这是我和妹妹分享我毕生研究成果的方式,研究如何成为商人。我有信心能指导她成为百万富翁,如果她自己想要赚那么多钱的话。她是一名比丘尼,她的信仰没有要求她一辈子清贫,其他很多宗教就有这个要求。

当我问她是否想成为百万富翁的时候,她只是笑了笑:“目前,我只希望有能力付清我的医药费。”

我写这本书的第二个原因是为了爱。我的生活中并不缺少爱。我拥有很多爱,感谢上帝眷顾,我和金的婚姻很幸福美满。

金是我的灵魂伴侣。就像妹妹对我的爱一样,金也很爱我。但是,我想要得到一种更深沉的爱,这种爱闪耀着欣喜和幸福的光芒,妹妹在她的生命中曾经拥有过这种欣喜和幸福的爱。作为一个商人,如果我能给予妹妹创造她所需要的金钱的能力,这对我而言将是一个莫大的成就。同时还能为我带来更深沉的爱,这份爱的礼物叫做生命。

以上就是我写这本书的两个原因:首先是出于爱,其次则是金钱。

多年前,战争的爆发让我和妹妹分离。当我们再次相遇时,似乎我们一直都是在追随上帝,但同时我们又都不清楚上帝是否真的存在。这本书更多的是在为我们指引人生路——寻找我们的信仰、我们的精神家园、灵魂伴侣和家庭。

这本书可能会与许多宗教信仰有冲突。我知道,鼓励妹妹“商业化”可能会冒犯很多人,特别是那些认为金钱是万恶之源的人。我个人并不认为金钱是邪恶的。金钱本身并没有好坏之分。赚钱的方式才是罪恶所在。比如,我为了钱去抢劫银行,或者为一家杀人公司工作,或者为污染型企业工作,这些赚钱方法才是罪恶的。不过对我来说,钱只是钱,如果让我选择,我宁愿要钱,也不愿挨穷。

我不认为上帝给穷人的爱比给富人的多。我不认为穷人死后上天堂,而富人死后都下地狱。我认为,我们的教育机构不教人们财商知识才是残酷的和罪恶的。每当看到人们在贫困线上挣扎我仍然会心痛,因为这让我想到我的爸爸和妈妈。假如给穷人金钱便能解决他们的问题,那我一定会给的。事实上,授人以鱼效果甚微,所以我选择金融培训作为我毕生的事业。这也是我创立富爸爸公司的原因。

在主日学校里,基督最后的留言告诉我们:“原谅他们吧,主啊,因为他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遗憾的是,在现实世界里,在金钱世界里,没有人会原谅你的无知。在这个世界,如果你不知道自己正在做什么,世界便会给予你严厉的惩罚。妹妹的病情就是金钱世界给予她的巨大打击。我想给她帮助,教会她“捕鱼”。

当我开始思考给予而非收获的时候,我就变富有了。

我在主日学校学到的最重要的一课就是:“先给予,然后你才会有收获。”我发现,那些在贫困线上挣扎的人往往都是因为专注于收获而不是给予。如果想要得到更多,你必须先做到给予更多。我妹妹想要成为百万富翁,所以我必须先教会她如何才能更好地发挥她的天赋。

妹妹的信仰并不宣扬对上帝的忠诚,但她教会了我很多事情。例如,如何过得更有爱心、更丰富。我信仰上帝——美国的印第安人称之为神灵。当我不再只为了自己赚钱而工作,而是为了让每个人都变得更富有而工作之后,我的生活从此发生了改变。

这也是本书的核心精神。这本书讲到了大部分人所面临的困境,讲到了做人与甘为行尸走肉之间的挣扎,讲到了我们的身体和精神之间的差距,还讲到了善良和心灵的力量,这本书的宗旨是带领我们寻找精神家园,去追求我们天生就该追求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