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相如为阿娇写赋吐怨,但他却没有意识到,他自己身后也有一个怨妇在发出悲声,那就是他自己的娇妻文君。相如留恋京都时,文君在成都独守空房,除了操琴、女红和打理家务,几乎无所事事。生活像滴漏的水钟那样缓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