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知道,”我说。我们继续沿着铁轨走。博内洛在路堤的泥泞里走腻烦了,也上来跟我们一起走。铁路朝南拐,跟公路岔开了,我们也就看不到公路上的情况了。一条沟渠上的一座短桥给炸毁了,但是我们借助残余的桥身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