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大凶之兆
褐色狐狸纠结着等于二还是等于一,而释清悠闲的泡起茶来了。
雪山天山上,冰洞里,纱纱看着洞外守门的狐狸,跟它们,低声说道:“黑侍奴,你去找木华,我有点担心它。”
纱纱看着黑暗的夜空,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多,无法静下心来,就算了一卦,结果是大凶之兆。
黑侍奴无声无息的离开,在黑暗中潜伏。
地下冰川牢洞里,木华奄奄一息,白琦被狐王叫过去,才可以喘一口气,鲜血淋漓染红了银灰色的毛也许等下连喘气的力气都没有。
黑侍奴隐藏在暗中,轻声说道:“还活着么?”
木华动动毛绒绒的耳朵,看一眼四周,没有看到黑影,知道是黑侍奴来了,无力的说道:“纱纱…没事…吧…”
黑侍奴说道:“暂时无事。”看着木华的模样,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的地方,血肉模糊了,承受诅咒钉的噬骨之痛,又不让他失去意识而死去,此等手段好残忍!
木华轻嗯一声,又说道:“带她…离开…这是…雪狐族的劫…”说完这一句话,用尽了全力。
黑侍奴看着木华,最后留下一句:“这不是我能决定的事。”若是纱纱看到木华如此,怎么会离开?自已虽然隐瞒了下来,但是,已经签订契约,你的状况,主人迟早知晓。
白琦走进来看着木华,说着:“在嘀嘀咕咕什么?想好了么?来吧!只要你求饶就可以了,无论你承认不承受,总归一死。”
木华看着白琦,说道:“你们想毁了雪狐族么?想释放天池底下的魔头么?”那天被狐王打落天池的时候,看到天池底下的黑影正在试图破坏封印,那是个未曾谋面的妖怪,天池的水被他污染了。
白琦皱着眉头,看着他,说道:“少在这里胡说八道,天池的污染只是暂时,很快就会恢复了,我们不会释放出魔头。”想要扰乱我么?打错算盘了,妹妹的计划只是得到狐王的传承而已。
木华低下头不再说话,看来白琦也只是被利用一颗棋子,幕后是不是白薇在搞鬼?
主冰洞里,白烨坐在那里,神色黯然,为什么木华会背叛雪狐族?为什么要残杀族人?回想走进去的那一幕,亲眼目睹他杀死了它们,这是不容置疑的事实。
另一边,黑侍奴回到纱纱身边,只告诉她没有寻到木华的踪影。
纱纱低着头,感觉心口有点疼,这种不祥之兆让自已感到了恐惧,总有一种会失去什么的感觉。
黑侍奴看着纱纱眼里的红丝,出声说道:“主人,夜深了,请入睡,黑侍奴会继续寻找木华的下落。”
纱纱点点头,在不安中胡思乱想的渐渐入睡,黑侍奴看着纱纱睡觉了才悄悄离开。
地下冰川牢中,木华看着走进来的白烨,他还是来了,想说话,嘴里不断的流出鲜血。
白烨到处都找不到白琦,不知不觉的来到冰川牢,犹豫了一下,还是踏进来,然而,看到此时此刻的他,也愣住了,被诅咒钉钉在冰柱上,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完好无损的地方,身上的血一滴一滴的滴在下面冰地面上,形成一个血泊。谁来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健步如飞的来到它面前,手颤抖着,不敢去触碰他,怕他疼。
木华说道:“我没事。”
白烨看着木华,震怒道:“这样还是没事!到现在你还逞强什么!”他还是这样,这样的痛为什么能忍受,都快没命了还没事。
木华看着白烨,还是自已认识的狐王白烨,很认真很郑重的,轻声说道:“白烨,带着可信的族狐马上离开雪山,这是雪狐族的灾难,还记得老狐王留给你的东西么?是时候去取出来看了。”
白烨看着木华沉默了一下,问道:“木华,你有没有背叛雪狐族?”
木华微微摇摇头,只说:“此生此世守护雪狐族。”这一句话。
白烨愣了一下,这句话是他的誓言…年幼之时,曾和他在老狐王面前立誓…嘴唇微张说着:“我若为王,必让雪狐族成为妖族中最厉害的妖族,以族狐为重,绝不让雪狐族受到灾难…”
木华看着白烨转身离开,露出一个笑容,去吧!去做符合你身份的事情。不想停留,雪狐族靠你来度过这个劫数。老狐王,您的担忧成真了。
圣地天池中,素姬慢慢的走进来,来到漆黑的天池边,嘴角泛着笑意。
而天池之中,一个人慢慢的浮出水面,墨绿色的头发披肩而下,淡漠的眼神,一身黑袍,裸露出结实的胸膛,若是纱纱看到,一定惊讶,这个人正是冥非若。
素姬向冥非若跪下低头说道:“黑蛇王,一切如计划进行。”
冥非若低头看着素姬,没有说话。
素姬不敢抬头起来,他越来越强大了。
另一边,冰洞里,纱纱惊醒,一身冷汗冒出来,眼角的眼泪未干,看一眼周围的环境,还在冰洞里,大口大口的喘气。
易真听到动静,也睁开眼睛,看着被汗水浸湿的纱纱,问道:“纱纱师叔…您怎么了?莫非生病了?出这么多汗?”
纱纱摆摆手,心乱如麻,刚刚做了一个噩梦,梦到木华死在自已面前,浑身血肉模糊的,连个狐形都没有。口干舌燥的,看着四周,出声道:“黑侍奴找到木华没有?”
黑侍奴出声:“主人有何吩咐?”在暗中看着纱纱,她的模样有些憔悴,感受她的情感起伏,也许不能再瞒着了。
纱纱着急的说着:“找到木华了没有?我想看到他,现在马上!”
黑侍奴说道:“是,主人。”
纱纱点点头,施展幻术,和黑侍奴一起离开这个冰洞,在黑暗中离去。
易真看着纱纱师叔又和黑侍奴溜出去了,小声嘀咕着:“纱纱师叔…记得回来,别抛弃师侄我…一定要回来啊!”换个睡姿,继续窝在草垫上睡。
长夜漫漫,这一夜似乎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