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翼虎部落
“不客气,孩子你来自哪里?”
“我来自……”
惊异的转头看坐到自己身边的中年妇人,她……她刚才没听错吧?她似乎好像貌似差不多呃……听懂了这里人说的话来着。
“你没听错,的确是听懂了我们的话。”芬达巫医笑意吟吟的道。
这次可没幻听,当真是听懂了,干巴巴的望着自己手里捧着的兽骨,不会是她想象的那样吧。
“呵呵,你猜的也没错,喝了兽神赐下的圣水,可以听懂使用兽语。”芬达巫医就像柳舒肚子里的蛔虫似得,把她的疑问都一一解答出来。
柳舒也不能说是无神论者,这种事,信则有不信则无,但遇到有神佛之类的地方,她还是喜欢进去拜拜的,这又不影响什么,当遇见穿越只当是遇到科学中讲的空间点这些东西,可是这喝下所谓的兽神赐予的圣水就能听懂运用这门外语,也算是神话了吧,这下她真的是对有可能无处不在的神明心怀敬畏了。
“小雌性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成年了吗?是怎么流落到兽腾森林的?是你们部落出了什么事情还是你自己跑出来走丢的?”中年男子也就是族长笑着问道。
“雷德你怎么可以一下子问这么多,让小雌性怎么回答。”中年妇人不满的嗔怪了雷德族长一眼,阿维尔一个劲的在一边猛点头,就是就是啊,族长的问题太多了。
讪讪的笑笑,雷德摸摸头发蓬松的脑袋,颇为不好意思的看向柳舒。
“雌性?”说她?柳舒晕菜,这是个什么说法,雌雄什么的不应该是……猛然想到自己身边这群人可是非人类,老虎什么的的确是按雌雄分男女,所以她这是被当成同类了,不可能吧,这也能看错不成。
忍住想要解释清楚的冲动,不晓得这里的非人类知道真相后会不会排外,柳舒决定自己还是确定一下这里的人到底是不是无害再说吧,恩,这也不算是欺骗,顶多算是隐瞒,而非谎言。
“呃,我叫柳舒,已经成年了。”二十三岁了能不成年么。
“才刚成年呢,还小呢。”族长夫人笑眯眯,旋即皱眉担心道:“你怎么会一个人跑到兽腾森林里去了,那里有很多凶残的野兽,你一个单薄瘦弱的雌性,若不是遇见阿维尔可就危险了。”
说起阿维尔,自可以听懂柳舒的话之后,就开始紧张的竖着耳朵,如愿以偿的知道柳舒的名字后,突然就面红耳赤了,等到见柳舒转头看他,立马想说些什么,可一紧张说话就吭吭哧哧:“我……叫,叫我阿维尔就好,你……你是个很勇敢的雌性……恩。”
阿维尔这番话引得除了柳舒在座其他人含有深意的一眼,然后各个面面相觑得出个结论——这小子开窍了啊。
颇为欣慰的感叹声,无声响起。
“阿维尔谢谢你救了我,勇敢可说不上,我当时想跑来着,就是腿受伤了,实在跑不起来。”柳舒没觉得什么,只是感觉这个救命恩人有些内向。
“不,不客气……”阿维尔继续红着脸。
“柳舒你是哪个部落的人,怎么连兽语都不会?”芬达巫医问道。
没有咄咄逼人,只是想了解她,柳舒想了想真假半掺的道:“我的部落里这里很远很远,我可能无法找到回去的路了。”
“至于……我为什么会出现在那片森林,其实说来也很奇怪,我只是不小心从一处山崖上摔下来,然后就出现在那片森林里了。”柳舒的表情说有多无辜,就有多无辜,那可怜的小表情啊,瞬间就把一群很单纯的非人类感动了,好吧,柳舒很坚决的表示,自己真的是真情流露。
“怎么有这么奇怪的事情。”珀尔是族长的长子,听说阿维尔带回来一个雌性,知道消息的他立刻就来到父亲的帐篷中等待,此时他很适当的表达自己的疑惑。
族长和阿维尔等人也是一脑子不解,不过却没一个人怀疑柳舒的话。
“难道兽神所记载的是真的?”芬达巫医突然说道。
“什么?兽神记载了什么?”族长奇怪的问。
芬达巫医看了柳舒一眼,蹙了蹙眉,一只手握着了胸前的石头项链其中最大的一颗,是颗白色似是鹅卵石,眼睛微微闭上,语气轻缓:“兽神曾记载,兽人大陆广阔无边,兽神游历的时候为了节省时间,跨越地域曾在大陆各地布置了几个隐蔽的串接点。”
族长闻言只是稍微思索,就展开笑容道:“巫医难道是说,柳舒可能是误入进兽神留下的串接点从而进行了跨域?”
族长不愧是族长,这么一说,剩下的人都明白了。
柳舒咂舌,短短几句交流,透露的信息真的是全啊,兽人大陆,兽神,这些是什么玩意啊,自己难道穿越到了异世界?还有那个兽人的信仰,兽神,真的是个神明啊,这串接点都接到地球去了。
“正是族长所言。”芬达巫医点头确定。
“那我还能回去吗?”如果有机会的话,回去,柳舒还是想回去。
“芬达巫医,能送回去?”阿维尔是很不想让这个雌性回去的,可是,看雌性的样子应该还是有家人在大陆另一个地方,而且部落对不管是兽人还是雌性来说很重要,他可以理解。
“这个……很难,兽神所留下的串接点是移动的,曾经有兽人寻找过,一些标志性的接点,可是却一无所获,柳舒能碰上也是实在侥幸。”
的确是侥幸啊,从山崖上摔下来,这要是摔结实了,一条命就没了,幸好是误入接点,纵然出现在危险的兽腾森林,起码人现在是好好的。
芬达巫医的一席话让在座人很是唏嘘不已,这种事情真是万载难遇,一时间倒是对柳舒的小运气抱有感慨。
知道自己回去恐怕是无望,柳舒纵是心里有准备也是失落阵阵。
阿维尔晓得自己所救的雌性不会走了,心里是说不出的高兴,虽然对自己这种心理很看不起,可是一切在雌性能留下来的情况下都是浮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