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不是和尚改多好
“该死!你、你怎么不还手?”灵妃见渡情那身早已破烂不堪的红色袈裟被鲜血染成暗黑色,心里莫名一颤,立马将手中正欲发出去的白色雷球给收了回来。
“既然贫僧有错在先,自是甘愿接受惩罚!就算施主出手将贫僧打死,那亦是贫僧咎由自取,怪不得他人。”渡情唇角微勾,轻声开口,然对于灵妃的动作停止,眸底却是快速掩去一抹精芒。
“贫僧泥煤!施主泥煤!”灵妃听到对方一口一个贫僧,一口一个施主,心底的怒气那是刷刷刷的又冒了出来!但在见到渡情的伤势后,她只能强行按奈住,咬牙切齿的质问道:“那你说,你之前为何要联合这老道来骗我?”
如果不是这和尚将她骗来佛寺,此刻她说不定正和老二在哪里潇洒快活着呢!灵妃想到那美好时光,心里头满满都是泪啊!
“因为……”渡情眸色一暗,倏忽自椅上站起,旋即一步一步缓缓朝着灵妃踏来。
“因、因为什么?”灵妃看着那妖孽朝着自己逼近,心里莫名紧张起来,整个人的呼吸都变得尤为紧促。
“因为我想让你待在我的身边!因为我想保护你!因为……”渡情边走边道,目光紧盯灵妃,自里迸射出浓浓深情。
直到走至她跟前,垂眸与那晶亮眸子对视,这才将最后一句话刻意停顿了下来。
“因为什么?”灵妃听到这莫名其妙的回答,神色微惘,不由自主的张嘴,低问出声。
但话一出,她便立马反应过来,见对方含情脉脉的紧盯自己,面上一热,顿觉恼羞不已。
该死!她一定是中毒了!中了这和尚暗里投下的毒药!否则为何她此刻会感觉四肢发软,头晕目眩,且整个身子都变得灼热无比?
“因为我……”
渡情话语一顿,看着那突然倒在自己怀里的小人儿,嘴角不由轻微的抽搐了几下。
自己难得深情一回,这女人,还真是不给面子啊……
无奈的自心底轻叹一口气,渡情身上金芒一现,那本还往外冒着鲜血的伤口骤然恢复如初,那隐约可见的健硕胸膛上,白嫩如霜,哪有半丝印记可言!
伸手将因体力透支而晕厥的灵妃抱起,渡情冲着那正以一副八卦模样紧盯着自己的赦朗,唇角不由勾起一抹危险笑意道:“徒儿还未回去修炼,莫非是舍不得那百道噬魂鞭?”
“啊?”赦朗心里一惊,片刻的怔愣之后,立马反应过来,面上喜悦一现,连忙转身撒腿就跑,嘴里还不忘高喊一句:“谢谢师傅不杀之恩!”
见赦朗离开,渡情复又将目光转至一旁立着的兰虚子身上。
“老友,你俨然动了情,倘若再这样下去,你会成魔!”兰虚子神色复杂的开口。
“若为她,成魔又如何?”渡情淡笑一声,眉角上那粒朱砂痣因其霸道的话语,泛出幽幽的血色。
“你……唉!”兰虚子闻言,不禁唉声叹气。相识了几百年,他还从未看透过这背着佛门之名,却又做着违背佛门之事的老友。
“一年后的今天,再来接她。”渡情淡淡的丢下这句,便抱着灵妃离去。
“你你你!我还没答应呢!”兰虚子顿时气得跳脚,这老家伙竟然一件宝贝都未留下,就这么走了?
只可惜,那抹红影转眼便消失不见,兰虚子满腔怒火无处发,只能抓着那把佛尘气冲冲的走了出去。
不知沉睡了多久,灵妃醒来时,便发现自己又躺在那白玉棺里。她神色迷惘了小许,这才自脑海中搜寻昏迷前的记忆。
她记得,半路遇上一个爱随地脱裤子的色狼,然后被他强行带至一个地方,然后她在那听到了一个秘密,然后又见到了之前在人界坟岗时,欲收自己的牛鼻子老道,再然后……
“遭了!”灵妃猛然想到自己出手给那妖孽造成的身体伤害,忙不迭自玉棺里爬出,神色慌张的朝着那已经开启的结界之门跑去。
之前因抱她被雷电之力灼伤的手,还有那被自己用白色雷球所砸出的血窟窿,灵妃一边走,心里一边忐忑不安。
直到跨过那结界之门,见到那抹躺在床榻上的颀长身影,灵妃这才轻舒了一口气。
但气舒完之后,灵妃黛眉一蹙,想起那不知几日前发生的事,顿时为自己这种关切心理尤为不满。
“丫丫个呸!这和尚骗了你,受伤也是应该!就算他死,也和你八杆子打不到一边去!你现在还如此关心,岂不是自取其辱么?”灵妃立在原地,不断的小声咒骂着自己,然目光却是忍不住瞟去那妖孽胸前缠绕的白布。
那应该会很痛吧!灵妃想着前世自己被小刀割条小口都会疼得哭爹喊娘,再想起之前渡情胸前那被自己砸出来的十多个血窟窿,身子一震,脚步不由自主的朝前迈了过去。
MD!自取其辱就自取其辱吧,反正她还真就放心不下!谁叫这和尚是只会蛊惑人心的妖孽呢?
灵妃心一横,快步走至渡情塌前,见他呼吸均匀,俨然是醉入梦乡,这才敢伸手摸向那被白布缠绕的宽阔胸膛。
啊呀呀!想不到这和尚身材倍儿好啊!胸膛结实健硕,腹部肌肉凹凸有致,若不是缠着白布,恐怕摸着的手感会更好吧!灵妃小手一边在上轻缓的游走,一边咧嘴暗自意淫道。
但随即,她的目光便落至那双焦黑如炭的手上,见上面并未缠上白布,不由轻蹙眉头,立马将正揩着油的右手给收了回来。
视线在房间里搜寻了一圈,灵妃见不远处的桌面上正零散的摆放着一些白布,面上一喜,连忙转身走了过去。
待她离开之际,那本躺在床上纹丝不动的挺拔身躯却是再也忍不住轻微颤抖了一下。
灵妃将白布尽数拿了过来,坐至床榻边,先将渡情的左手小心翼翼的抬起,搁至自己腿上,用手触摸了下那粗糙的皮肤后,这才神色复杂的开始用白布替它包扎起来。
白布一圈一圈缠绕,灵妃眼底里的酸涩亦跟着深了一层。她前世除了自己母亲,还从未有人对她这么好过!这样的人倘若是自己男人,那该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