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政治上,我追随毛主席接受了革命的哲学,实际上是接受了历史唯物主义。现在仍然如此。在宇宙观方面(也可以说世界观,不过不局限于人的社会而已),我仍然是实在主义者。解放后,我有一篇实在主义的文章,即《思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