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我不知道,若是钻进黑暗,
夜晚也就永世不会进入光明,
我——是个畸形儿、千万人的幸福
抵不上百来人无所事事的幸运?
难道我没有比较五年计划,
没有随它升降、沉浮
但我怎么背负着沉重的胸廓
与因循守旧的事物共同相处?
在伟大的苏维埃时代也是枉然,
崇高的激情被剥夺了立足之处,
留下了诗人位置的一片空缺,
即使不空,也是危如朝露。
19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