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胸膛里,一面被雨水洗得褪色的战旗的爱。在我的头颅内,战鼓擂响。但敌人来自何处?
如果信念熄灭了,你怎么去响应鼓声?
在加农大炮后,一位朋友死于激情,他的疲劳比什么都沉。
在大路边的田野里,在改头换面的树林角落,一些人埋伏着,他匍匐着,肚皮贴地,像死人一样阴森。
废墟晃动着尸体和头颅。
这图景,战士,你何时才能结束它?难道是我做梦仍在其中?总之,我干过这可笑的职业。
当太阳,它被我视作光明,把光芒射到我聋哑的耳朵上,我痛饮,在白绿相间的柳树下,在玫瑰色的小溪里。
我真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