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三媒六聘父母之命
听到这样有魄力的话,秦正鸣眼睛一亮:“你有什么想法?”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秦天骄双眼眯了眯,笑得浅淡,其中的危险气息却让秦正鸣隐隐感到了几分期待。
他的天骄真的变得不一样了,那笑容跟她父亲要坑人的时候简直一模一样,这遗传的特性果然十分相似啊!
护国公府客厅——
西腾烈派来提亲的人已经等了许久,不耐烦的喝着茶水,时不时的看看天色,眼睛里面多了几分恼火。
这烈王爷未免太小题大作了,一个傻子而已,心智低下,实力比一个三岁孩童都不如,居然还专门派人来提亲?
勾勾手指头,那个傻子就乖乖的上门来倒贴了,哪里还需要拿两颗凝神丹来做什么聘礼?
喝完了第二盏茶水,那人便再失了耐性,抬起头不耐烦的问旁边的侍女道:“姑娘,不知道三小姐现在在不在贵府,还请麻烦通报一声,就说我们烈王爷提亲来了。”
秦天骄可是护国公府的人,更是秦家现任家主秦正鸣的掌上明珠,打狗也要看主人,心中尽管是不屑,但应尽的礼数还是应该有的。
秦正鸣大步走过来的时候,一眼就看见了里头的阵仗,心头怒火骤起,居然提亲只叫了一个亲信带媒婆来,这西腾烈越来越不像话了!
秦家好歹也是护国公府,即便是个傻子,这般对待,分明是在侮辱整个护国公府!
知道秦正鸣心中怒意,秦天骄将他拦下:“爷爷,您就不要出面了,交给我。”
秦正鸣心中虽然狐疑,但是看到她那样自信的脸,也不好扫了她的兴致,点点头,站在了客厅的后方,这边能看见外头,而外头却不能看见里头。
秦天骄带着秦乐跟秦远两人走到了客厅,一走进去就摇头叹息,惹来了那提亲之人的侧目。
看到秦天骄的到来,眼睛一亮,惊艳之色遍布眼中。
随意的描红边白色软袍冠身,盈盈一握的小腰束着火红色的腰带,头发被扎成松松垮垮的半个蝎子辫随意放在脑后,精致绝美的五官,气质绝佳,犹如悬崖边缘一朵摇曳的红花,透着迷人芬芳,惹眼而独特。
没想到护国公府居然还有这样的美人,之前怎么没有听说过?
那人也并非没有眼色,眼前的女子打扮虽然随意,但气质绝不是一般人可以拥有,加之秦远跟秦乐毕恭毕敬的模样,更是让他肯定:来人的身份不低!
连忙站起来,恭声说道:“这位大人,属下是烈王爷特地派往前来跟贵府商议结亲一事的,不知道三小姐何在?”
很显然,他根本没有认出来面前之人就是他口口声声找的三小姐,这一情况在秦天骄的意料之中,听到他的话,又叹息一声:“我妹妹身受重伤,在床上已经昏迷了两天两夜,医师说能不能醒来还要看造化的呢,我可怜的妹妹啊!”
那人惊讶的抬起头:“怎么可能。”
早已经在两天前就有人告诉他们,护国公府的那个傻子已经醒了,而且还变乖了,整天在家里呆着,这怎么就成了昏迷两天了呢?难道他们在秦家的眼线报告有误?
秦天骄心中暗哼:果然不简单!
“怎么不可能,谁都知道她身体弱,你们家烈王爷下了这么重的手,不当场死掉就已经是上天眷顾了,如今……哎!”
那人听得此言,也暗自点点头。那个傻子一向素质极差,烈王那天下了那么重的手,会起不来也是正常之事,肯定是那人报告错了,想着点点头:“不知道您是?”
秦天骄一脸的难过:“我是天骄的双胞胎姐姐,我叫秦天狼。”
“什么?那傻子有双胞胎姐姐?”
“啪——”
脱口而出的话,根本来不及遮拦,却不想话音一落,脸上就挨了结结实实一巴掌,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听见了某人振振有词的指证。
“放肆!”
那人这才回过神来,心中震撼,好快的速度!凭他五星地灵的修为居然根本来不及看清楚她是怎么出手的,这个女人究竟是什么修为?
“你居然骂我妹妹傻子,你这明摆着就是在骂我们护国公府!”
听到这话,那人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这里可是护国公府,他居然这般口无遮拦,着实是愚蠢至极,连忙摆手:“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这个意思?那你就是在心里看不起我们护国公府的意思了?”秦天骄走近一步,莫名的一种气场将那人死死压制,一时间竟说不出一句话,秦天骄美目一转看看周围,忽然笑了:“好你个小人,居然这般陷害烈王爷,该当何罪!”
陷害烈王爷?那人一怔,他怎么就陷害烈王爷了?
秦乐跟秦远也是被秦天骄唬得一愣一愣的,对啊,他怎么就陷害烈王爷了?
那人连忙道:“我没有!”
“没有?那你今天是来干什么的?”
“属下奉王爷之命,来替烈王爷提亲!”说得理直气壮,还一脸的得瑟,仿佛让他们占了多大的便宜一样。
秦天骄一哼:“烈王爷身为皇族二皇子,从小定然受尽皇家礼数,更是如今最年轻的封号王爷,天赋鼎逸——”
说话间,那人的脸上还止不住的得意:“我们家王爷自然是最优秀的。”
“大胆奴才,”秦天骄陡然一喝,将那人吓得一跳,“是谁给你的胆子让你这样假扮烈王爷来提亲的!”
“居然为了侮辱我们护国公府,居然假冒烈王爷来说这么荒唐的事情?提亲要三媒六聘,父母之命?你媒呢?”
媒?
“可不就在这里……啊,人呢?”
转过头,刚刚在那一边坐着喝茶的媒婆已经不见了踪影。
秦天骄趁机再道:“你连媒婆都没请,居然来跟我妹妹提亲?好大的狗胆啊!难道我们堂堂护国公府的千金,要嫁给你一个狗奴才不成?”
那人急了:“不是,她刚刚还在这里的……”
“就算你有媒,那你的聘礼呢?”
聘礼?那人一喜,将手中的两个木盒子一伸:“这就是聘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