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县衙破案
清晨的太阳,在鸡鸣的催促声下,慵懒的伸伸胳膊,微笑着射出第一缕光辉。那道金灿灿的线,暖暖的照进柘城县的大街小巷,把整个林荫马路映成金色。让兄弟二人眼前一亮,因为妹妹的丢失,全家人吃睡不安。
这时,二兄弟很快来到柘城县衙,大哥张明立即拿起县衙大门前的鼓槌,一边敲一边喊叫:“冤枉啊!冤枉啊!”
突然,一名衙役慌慌张张跑来回报:“报!报告大老爷!”
“什么事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柘城县大老爷,一手拿着乌纱帽,一边吹了吹帽子上的灰尘。这顶乌纱帽多长时间没戴了。
衙役喘着粗气道:“张府家的千金小姐在花轿里丢失了。”
“什么!”
大老爷闻听所言,大吃一惊,“咋会出现这种情况呢,光天化日之下,突然一个大活人丢失,她哪儿去了?”
“小的不知道,”
衙役以为问他呢。
大老爷这才发现衙役还在下边跪着呢,当即吩咐一声,“下去吧。”
“是!”衙役退下。
“看来这个喜酒喝不成了。”
县大老爷只好把要戴的乌纱帽递给夫人继续清理。
清理完毕,当即戴到头上,一边穿着蟒袍,一手提着玉带,来到大堂椅子上坐下。
他要借穿戴衣服之际,好好思考思考丢失的原因。在本县丢失新娘,到底怎么回事?
想来想去找不出答案,只好向身旁的师爷提出疑问;“莫非新娘被人杀害了。“
师爷当即推翻道:“不会吧,如果被人杀害,那要留下尸首啊。”
“那被人掠去呢……”
“一定会有人看到,”
“否则不会无缘无故的丢失。”
二人正在分析原因,突然“咚咚咚”大堂外传来的击鼓声,接着就是“冤枉啊!冤枉啊!”的喊叫声。
这时,一名衙役慌慌张张跑来汇报,“大老爷!有人击鼓喊冤告状,”
“告状人来了,”大老爷闻听所言,即刻命令衙役;“升堂!”
“升……堂……”一名衙役随对着堂外大声喊叫。
众衙役闻听升堂,怎敢怠慢,一个个跑步赶往大堂。
这时,天空一碧如洗,灿烂的阳光正从大堂前那颗密密麻麻松针的缝隙间射到大堂内。
大老爷伸了伸懒腰,抬头看那阳光形成的光线,透过树叶成了一束束粗粗细细的光柱,把个大堂照得通亮。他见升堂已经就绪,随拿起惊堂木狠狠的一摔,吼叫一声:“速速把告状人带上堂来。”
“带告状人!”紧接着衙役又向大堂外喊叫一声。
这时,这时新娘的哥哥张明和张显二兄弟被衙役带到大堂。
随两眼扫视;县衙大堂好不威武,明亮宽敞,高大雄伟,一色古风古韵的建筑,就连油漆彩绘都相当优雅别致。
二人抬头往大堂正中央头顶观看,一块金匾闪闪发光,上写着“明镜高悬”四个大字。
大老爷稳坐在大堂案桌后的椅子上,头戴乌纱,腰扎紫玉带,还是明朝的锦缎汉服,素净的白底上绣着堇色条条蟒的花纹,玉颈微露,堇色衣边下,露出白色抹胸,分外素净典雅。
二人看罢大老爷,又看了看左右两侧,各有衙役分列在大堂两侧,一个个手拄刑杖棍,虎视眈眈,凶神恶煞,十分威武,那架势好像即将抡棒打人。他们是为大堂威严,其实在为大老爷壮胆,口里不停的喊着:“唔……”
如果是普通百姓,早被衙役的喊叫吓瘫了,张明张显二兄弟在城里居住,经常观看升堂,已是习以为常。
岂知,柘城县的大老爷,是个马大哈,不学无术,他的乌纱帽用钱买的。
不过,县大老爷还是装模作样,板着面孔,脸色显得十分威严,见告状人已经带到大堂,即刻拿起惊堂木,狠狠的一摔,“嘟!大胆刁民,既然告状,就应该把状纸呈上来,”
大哥张明和二哥张显二兄弟,并排扎跪在大堂前,闻听状纸,由于来时慌张,却忘记了状纸,只好如实的回答:“草民没有状纸,”
大老爷闻听没有状纸,其实自己早就知道,可知公事公办,告状必须有状纸,否则如何加入卷宗,随故意气愤道:“没状纸告什么鸟状,扰乱公堂,本该治罪,念起初犯,速速轰下堂去,”
衙役们闻听轰下去,清楚大老爷怕麻烦,怒吼一声;“快走!”
大哥张明不肯离开,一边挣扎,一边喊叫冤枉:“冤枉啊!大老爷为草民申冤,妹妹在花轿里丢失,请大老爷速速破案,缉拿凶手!”
“什么花轿里丢失新娘!”
大老爷闻听所言,故意惊讶,“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人在花轿里抢新娘,还有没有王法,”
随摆了摆手,吩咐衙役,“回来!容他把详情道来,”
张明张显挣脱衙役,又跪到大堂上。
其实,大老爷早已胸中有数,是一桩无头案,花轿里丢失,哪儿寻找……
为了查问线索,他再次拿起惊堂木,狠狠的一摔,审问道:“你是怎么知道妹妹被人掠去了?看到人没有?”
“没有,看到人还会报案吗,”二兄弟哭诉道:“我们是瞎猜的,可想而知,妹妹在花轿里突然不见了,一定被人掠去,所以才来告官,请大老爷破案,缉拿凶手,”
“破案缉拿凶手……”大老爷再次摔打惊堂木,“说的到轻巧,无影无踪的案子,到哪儿破案缉拿凶手呢,莫非你的妹妹对这桩婚姻不满,男方强行娶亲,所以,才跳下花轿与情*人一起逃跑了,”
大老爷真会瞎猜。
“与情*人一起逃跑……”大哥张明愣起来,我们是大户人家,妹妹平时不出三门四户,从没与男子有过接触。
可是,他不能说出这些顶撞的话,再说,大老爷清楚家庭情况,没必要介绍,当即摇了摇头道:“不会吧,没听说妹妹有什么情*人啊,”
“这种私通的男女关系,是两厢情愿,怎能让哥哥知道,”
大老爷当即拿出古人打起比喻,“自古未出嫁的女子怀春与情郎偷偷约会屡见不鲜,西厢记里的崔莺莺曾私自偷*情张生……”
二哥张显闻听所言,当即打断了大老爷的话,西厢记自己不知看了多少遍,这是两码事,可是不能顶撞大老爷,随委婉的提出;“就算大老爷比喻正确,可知,妹妹的花轿里还有一名女子,她冒充新娘与新郎拜堂,如何解释?”
“什么?”大老爷闻听花轿里有女子冒充新娘,心中暗喜,这案子不难破,随“嘿嘿”冷笑一声,吩咐衙役:“火速把冒充新娘的女子带上堂来审问。”
“是!”不一会儿冒充新娘的女子,被衙役带到大堂。
大老爷抬头观看;这女子不难分辨,看面容就是个外国人,因为她那面貌特征十分明显,相当出众,即使把她与县衙里的仆女混到一起,一眼便可认出。
她太与众不同了,皮肤又黑又粗,暴牙齿,深眼窝,鹰勾的鼻子又大又翘。
大老爷看吧,自信的点了点头,即向身旁的师爷道:“这种种女子,本县见过,她是非洲洋人,”
“对,洋人,大老爷高明!”师爷当即伸出拇指夸奖,善于溜须拍马。
这时,大老爷拿起惊堂木狠狠的一摔,审问道:“下跪女子姓甚名谁,家住哪儿,如何进入花轿,速速向本县如实道来,免受皮肉之苦,”
“快说!”衙役们一个个横眉竖目的威胁着,手里的刑杖棍往女子面前一竖,以达到威慑作用。
女子被衙役的举动吓得直翻白眼,虽然听不懂,却能看到嘴唇动弹,知道是在问话,随乌乌拉拉的“哇哇哇”的直喊叫,并且一边申诉,一边手舞足蹈地比划,来为自己辩解。
可是,在场所有人,一句也没听懂。
大老爷见女子着急的比划,即安慰道:“不要害怕,不要惊慌!本县只是了解情况,并无治罪于你。慢慢的说,要说汉语,本大老爷学问不深,听不懂外国话。”
“外国话……”大哥张明闻听大老爷所言,心里清楚了,原来与自己一样,把面貌丑陋的大鼻子,误认为是外国人,即纠正道:“大老爷您弄错了……”
“大胆!”大老爷狠狠的摔打惊堂木,怎敢说大老爷错了,随为自己圆场道:“本县见多了,这种大鼻子,深眼窝,大嘴叉子,暴牙齿,她就是外国女子。”
“对,外国女子。”师爷一旁帮腔助威。
二哥张显见大老爷死不承认错误,那是维护自己的尊严,即赶紧改口,夸奖赞成,而后道出真相,“大老爷英明,一眼便可认出是外国人,可知,她说的不是外文……”
“不是外文为何听不懂?”大老爷责问道。
二哥张显回话道:“她的舌头短,说话呜呜啦啦,倒是个聋哑人。”
“什么,”大老爷闻听哑巴,赶紧来个顺坡下驴,当即埋怨道:“你妹妹找谁当替身不中,为何非要找个哑巴凑热闹,可她一问三不知,这案子本县如何审问?”
这时,大老爷身旁负责记录案卷的师爷提出,“如果是哑巴倒不难,可以找个懂哑语的翻译,怕的不是哑巴,她就是外国人。”
大哥张明坚持意见,提出找懂哑语的老师没用,否认道:“她说的不是哑语,农村女子大多没上过学,何况一个残疾人呢,哪儿会说哑语。她只会哇哇哇的比划,任何人都难以听懂,”
大老爷发愁了,可是,还是坚持自己的判断,为了给自己脸上贴金,叹了一口气道:“唉!即使你们听得懂哑语,不见得听懂外文,”
“大老爷高明,”
二哥张显赶紧伸出拇指吹捧,“即使不是哑巴,我们哪个听得懂女子说的外文,请大老爷明鉴,”
“嗯,”大老爷听着此话顺耳,当即向二兄弟分析道:“本县早已查明,此女子是你妹妹早已安排好的娶亲途中掉包,”
大哥张明闻听所言,早已查明,什么时间查的,刚刚报案,大老爷早已查明,即不服道:“妹妹丢失,怎能把责任又怪到妹妹头上,”
大老爷分析道:“可想而知,既然你妹妹对这桩婚姻不满,出嫁就要找人代替,上轿前就与此女子更换了衣服,等到花轿把新娘抬走,你妹妹即从后门跟着等待的情*人逃跑了……”
预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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