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5.10 疯子
疯，疯子？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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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是空中花园中心医院的脑波证明，上面明确地写着，精神分裂，以及人格分裂。”李律师已经交出一个报告。
不是，不是说她一切正常吗？她看过分析报告啊。为什么？为什么一切都变了？
“还有，这个是两年前临海市中心医院的证明，可证明夏晴空属于二次修补性人格。所以，她不具备一个自然人的一切法律权利。”
修补性人格？是什么，她不知道啊。
“修补性人格，众所周知，是精神发生巨大改变以后，采用现代科学补完的一种治疗方法。一般用于植物人和重度精神分裂患者。治疗以后，患者以后的一生都属于医学监控范围，所以，所提供的证词不能作为司法依据。”李律师的证词，十分地专业。
晴空都有点听不懂。
只知道，医学证明，她是一个疯子。
疯子吗？哦，原来她是一个疯子啊。好奇怪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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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夏晴空还具备一个常人的认知。”控方律师在坚持着。
“不具备。”李律师嘴角出现了一个微微的笑。
“下面我们来证明，她是一个疯子。”
首先我们来看一段视频。
然后我们再来看一段视频。
接着我们再来看一段视频。
……
汗死，她从来没有想到她那些网络上流传的“壮举”，可以这么堂而皇之地出现在法**。她都要找一个地缝去钻了。丢死人了。
卖萌，过时，暴力，拜金，虚荣女。虚伪帝……
不知道吉尔是怎么看自己的。
这个时候，晴空竟然没有想很多，而是在关心吉尔是怎么看自己的。
就见吉尔在那边捂着嘴，噗嗤一声笑了。
“晴空太可爱了。”她还在小声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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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事实显示，夏晴空疯了，是个完完全全的疯子。她已经不能辨认自己周围的到底是人，还是手机。她已经不能辨认自己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她在精神受到刺激的时候会进入暴走状态，无视敌我攻击一切能看到的人。”
这个是结论。
“下面我们来做一个实验。这是一头狗熊。”李律师叫出了自己最后的证“人”。
不过，应该是证“熊”。笼子里被推上来的。
“辩方律师，这个熊是用来做什么的？”连法官都不懂了。
“这个是动物医院的证明，证明这是一头正常的熊。然后，我们让它看一个照片。”李律师拿出一个巨大的象是一副油画那么大的照片。
呃……
是她的照片。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照的，不过，场景她知道。这个是空中花园的大桥，只是，那是她？不是吧？那眼睛中发出的森蓝色的光柱，是她？她有这么恐怖过？
她自己都被自己这张照片吓住了。
熊也很害怕。
那头熊扭头就跑，可惜身后是笼子，跑不掉，所以蜷缩在那里瑟瑟发抖。
“实验证明，夏晴空属于不正常人。正常人不能把熊吓得发抖。”
汗死，这是什么怪实验啊。
晴空已经愣住了。
我是疯子？也就是说我的证词没有用？太好了。我是疯子，太好了，吉尔，太好了。
我怎么从来都不知道呢。疯得好。原来，我是疯子呀。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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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的供词不具备任何法律效力。特别是在受到相当大的刺激以后。”李律师最后结论。
“夏晴空平时是正常人的。我怀疑你们司法作弊。”控方律师已经十分激愤。
“安文博士，你们那里是专门的精神研究所，请问夏晴空的精神正常不正常？”安文博士有到场。不过，他是控方，不是证人。
“我们当时并没有想到要去测这个。”安文博士满头是汗了。
他还真没有想到这一点。
“夏晴空不可能是疯子。现在，每一季度都有身体检查。如果是疯子，她的身份证明上不可能不说明。”控方律师已经有点失控。他都要疯了。
眼看铁板钉钉的事情现在忽然变了个底朝天，一般人都会疯。
夏晴空上的是普通的大学。虽然是贵族学校，但是每一季度的身体检查，不可能查不出啊。
“谁说她的身份证明上没有说明？”这个时候站出来的，是姐姐，夏帆。
姐姐？
晴空微微地愣。她的身份证明并不在自己身上，而是一直在姐姐的胸前。
夏帆的手上，闪着流光的项链坠子，是她的身份证。
法庭。身份检索。
夏晴空，第二类修补性人格。临海市第一医院精神科患者。医院建议……
“晴空，你现在知道我们为什么要互换身份证了吧。”姐姐的脸上，是苦涩的笑。
她是飞宇集团的大小姐。没有人去检查她的身份证，能证明她身份的东西多得是，凭着一张卡她就可以通过所有的检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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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学校能让一个疯子入学？”控方律师还是不相信。
“因为她是我夏飞宇的女儿。”最后一个证人到了。
老，老爸……
“我有钱，让自己的疯子女儿上贵族学校有什么奇怪吗？”老爸的脸上，是那种嘲弄的笑。
老爸，你在说什么啊。
“夏晴空是由现代科技拼凑出来的人格。不具备认知，所以，她的证词，不能作为证据。”李律师在总结着。
“可是，强植记忆是吉尔的特技。她是外挂少女，可以操作任何数据。数据归零，或者是改写。我们怀疑夏晴空被吉尔改写了记忆才造成人格混乱。”控方律师为自己找到一条出路。
“晴空的记忆是我的私人医院操作的。对于产生的责任，吉尔粉丝团夏飞宇对此事负完全责任。你可以在以后另行起诉我，不过我很忙，不一定有时间来应付你。”老爸倒是没有把这些人看在眼里。
“夏飞宇，这里是法庭，不是你觉得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的。”
“对，这里是法庭。不是满足某些人为了击垮别人影视公司而设立的地方。你们也是为了钱。没有谁会比谁高贵到哪里去。”老爸对这些人嗤之以鼻。
真的是为了社会安定吗？不惜一切打垮别人的影视公司才是目的吧。昭然若揭了都。
“夏飞宇……”
……
“不过有一点你说错了。我不仅有钱，我还有权。钱和权如果不能用来保护自己最在意的人，要来有什么用？”
“夏飞宇先生，这里是法庭。请注意你的说辞，谢谢。”法官用锤子敲了敲桌子。
哇，老爸好帅。从来没有感觉老爸这么帅过。
不过，这个，不是自己的老爸了吧。
只是她记忆中夏风记忆中的老爸。忽然感觉到，有点灰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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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判了。
吉尔没事？太好了。
晴空都要跳起来了。她还以为，吉尔要被自己害了呢。
“店长，谢谢你。”她抓着店长的手在晃着。
没有想到他是律师啊。
“当局长的时候顺便考的。”店长还有点不好意思。
“你们两条鱼以后别这么张扬。”法官在摇着头。
现在已经结束，这里是私人的地方，那法官也卸下了自己的假发。
好像是因为老爸和店长名字里都有一个‘宇’字，又是好朋友，所以，按照谐音被人称作两条鱼。
他们三个老一辈的好像很熟的样子，在一起聊着什么。她们几个小一辈的就在这里互相祝贺着。
“晴空，在想什么？”吉尔有点关切。因为晴空好像表情有点怪怪的。
“我已经疯了。吉尔，以后要不要离我远一点？”晴空还对那个疯子的叫法感觉怪怪的。
十分怪。浑身都起鸡皮疙瘩。
“晴空，我们本来不想让你知道的。”吉尔在轻轻地笑着，还抓起了晴空的一只手。
“笨蛋，你真信啊。”夏帆却老大的不客气。
哈？
难道不是吗？
老板看她这样，笑笑地解释着：“这个属于法律上的漏洞。第二次修补性人格其实说白了就是失忆以后因为不能恢复而移植的别人的记忆。所以，在认知上会有一点点的混乱。医学上属于精神科，但是失忆和疯子是两个根本不同的概念。”
汗死，失忆啊。狗血是狗血了点，比疯子好多了。晴空感觉到自己气都顺了好多。吓死她了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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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尔，好久不见。”老爸在对着吉尔微微地笑着。
“是啊，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