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其实,我不想那样
当我醒来时,我发现童薇爬在床上睡着了,我摇了摇了她,睁开眼睛问我;怎么了?
没事,你什么时候来的?
叶子一打电话,我就来了。
哦,我没事。说完我准备要下床。
你是不是要问关于叶子的事?
我下了床,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我知道你很难接受,既然叶子和你说,那肯定是事实,这也许是她躲你的原因吧!有些事可能对你们无所谓,但是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比死更加难以接受。
你到底听到我说的话没有?你想要干什么?童薇拉住我衣服说道。
我用眼光狠狠的看着她;我要找到那个王八蛋。
行了,叶了都交待了,让你不要找了。这里有她给你的信,说你看了以后就明白了。
我将信塞到兜里并说道;那是她的事。说完我推开门就出去了。
你等等,你要到你那里去?明天是原华爸开庭的日子?你就这样走了,那原华怎么办?你想过她没有?她马上就要失去她唯一而且是她最亲的人,你知道后果会是什么样子吗?就算装,也得去装呀!
我停了下来,背着童薇问道;叶子又没有告诉你她接下来做什么?
她说学校的支教名单下来了,有她。可能要去一个偏远的地方去。想一个人静静,以后随缘吧!
我眼睁睁的看着远方,就像当初方雅走的时候一样,我们究竟还有多少青春可以这样!难道人生就像一杯白开水,真的那么清彻见底吗?
我转过身去看了看童薇,问道什么叫命运?
她笑了笑说道;你去买张彩票不就知道了嘛!
我想了想,是啊。生活是平淡的,但只需要两块钱,就能给平淡的生活注入无限的生机与希望。
你要不给原华打个电话吧?
我点了点头说道;嗯。
我拔通了原华的电话,里面传出她的声音有的干涩,也有点沙哑。我提了提嗓子问道;你还好吧?
从她那无奈的笑声中,我知道她过并不是我想的那么如意。是啊,换了任何一个人都难以接受这突来的打击。很难想象这一切会给她带来什么样的结果,可能她现在的承受能力已经降到负数,真不知我接下来该说什么。
我还是说出了那句俗的再不能俗的那句话;想开点。一切可能并不像你想的那么糟。
“成,你不要安慰我,我心里有数。”
今天好好休息,我明天过去陪你,一切都会过去的。
“是的,一切都会过去的。”说完她挂了电话。
我看了看手里的电话,无奈的摇了摇头。我也不明白我为什么要那么做,但是这个动作用于刚才,可能有点过。
童薇见我挂了电话,急忙问道;她还好吧!
如果这事发生在你头上,你会有什么样反映?
“是啊,的确让人难以开怀,这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
我一把拉过了童薇,她没有站稳,直接倒在了我的怀里。
她生气的说道;你干吗!能不能打个招呼?
哎,我说你们这些女人呀,怎么事事的。别人不想抱的时候,死皮懒脸的往上蹭。现在给你个机会,还不珍惜。
谁稀罕啊!你留着给别人吧,本小姐就是缺,也不会让你这流氓施舍的。说着就开始挣扎了。
我楞是没有让她得逞,死死不放。心想;还治不了你丫。
“她有气无力的说;你想干吗?这可是法制社会,那能容你这般流氓随心所遇。
我奸笑道;想给你点福利,要不要?我作了一个亲吻的动作,她的头硬是往后撤。满脸的无奈与惊讶。可能此时此刻我在她心中已经连个屁都不如,不过我从来都不在乎别人的看法。
“你能不能与时俱进,来点诗情画意的,霸王硬上弓已经落伍好多年了,一点创新都没有,孰不知你还是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没文化真她妈的可怕!
喂,干吗呢?只感觉屁股上来了一脚,我回头一看,蟋蟀和童晓。
能干吗,送福利啊。
**的可不要忘了,这还是人民的天下。
我把童薇扶了起来,对着蟋蟀骂道;你狗日的,几天不见胳膊肘就往外拐。你把我往那里摆。
“这他妈的是那跟那啊,你不要学**那样见人就给扣帽子,那一套在我这里可不好使。
去你妈的蟋蟀,你还有理了,我问你;和童晓发展到那里了。
你怎么不问她?
我看了看童晓,她没有给我什么好脸色,可能还是记恨上次的事。
说起上次,我还真有点搞不懂。也不知她俩是怎么勾搭上的。不对,这不能用勾搭来形容他俩。勾搭只能用于奸妇淫夫,男娼女盗。她俩还没有到那个地步,最多也只能用个男欢女爱吧!也就是那么点破事,不过话又说回来,绝大多数都是因为最原始的那种冲动。
童晓不屑一顾的看着我,你还有脸说我俩?你俩的屁股还没有擦干净。
我附合道;此言有理。
童晓说完斜视着童薇,她俩可能是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空气中感觉到一股血腥味,向四处散来。我从没见到过像这姐妹俩,跟见了仇人似的,总想致敌人于死地。问题这不是国共争天下那会,没有必要一家搞对立,更不可能是特殊时期时阶级斗争那样,老子英雄,儿子好汉吧。
你有话冲我说;不要殃及无辜。
我懒的理你,谁爱管你那破事,总爱捡别有不要的东西。
我一听,那种怒火就遇到干柴似的。可是,这只是心里想了想,没有表露出来。
好了,好了。俩位美女今天谈话到此打住。
只听道童晓哼了声,将头扭了过去。我看了看童薇,说道;姐妹俩个那有那么大的仇。
童薇白了我一眼什么话也没说。我也知趣,很快将话题转移到蟋蟀身上。人都是这样,再一处讨不便宜,只能换个地方。
蟋蟀!
“怎么了?”
店谁看着?
“欧阳啊。”
你是不是好久都没有去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
去你妈的,你整天干吗?
“我说你是不是有病啊,我那里招惹你了。再说了又不是那里没有人,我看你是没事找事型的,欠抽!”
我无奈的笑了,开个玩笑,开不起啊!
“**的这几天是不是憋的慌啊,要不找个小姐发泄下。”
我说你怎么满脑子黄色与下流,和你交流怎么就那么费劲啊!
“还不是在你的熏陶下,让你逼成这样的。我这辈子算是毁在你手上了。”
哎!
蟋蟀说的不是没有道理,如果按他说的不上大学,没有来这里读书。也就不会认识我,就算上了大学,不和我在同一所学校,也不会是这样。总之,一句话。认识我他算是倒毒的一个,不过也不能全怪在我头上,这年头就是这样,往往让现实的环境给诱导了,然而更重要的一点是他的自控能力不行,没有出淤泥不然的那种精神而已罢了!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完全看个人的心态。我从小就想发财,看了一辈子关于抢劫银行与绑架富翁的电影与电视剧,也没有在他们的熏陶下去干那些事,至今他妈的还是穷光蛋一个。
“干嘛发楞啊,是不是说到你心坎里去了?”
你妈的少在这里扯淡,你以不我是你,那么没出息。
“那你说现在矗在这里干吗?”
吃饭啊!
“**的只关心两件事。”
我问道;那俩件?
“食与色。”
童晓不耐烦的说;你们有完没完了?开口闭口不离下半身,有意思吗?
我乐呵呵的说道;那你还是回去问蟀哥去吧!
我拉起童薇的手问道;美女想吃什么啊?哥哥带你去,只要你想吃的,就是嫦娥肉,哥哥也帮你弄去!
童薇急忙甩开我的手,说道;不要把你那肮脏,下流,无耻,卑鄙,龌龊的淫手伸向毫无防备的女同胞。
哎,几天不见,你脾气还见长了。如此漂亮,端庄,文静的一位美女尽然说出如此美丽动听的话,令成某佩服的六体投地。
“哎,你是不是语文老师死的过早了。”
这与我语文老师连半毛钱的关系也没有?
“那怎么成六身投地了?”
我用手指了指蟋蟀的下三路。
童薇急忙说道;你真是个流氓。
行了,还是吃饭吧!和你们这些人交流真他妈的费劲。
终于说完了,我吃饭前先要洗洗耳朵。不然吃不进去!蟋蟀扔了这么一句拉着童晓走了。
我朝着他的后面伸出了中指,也紧随其后。
只听道一位美女说道;欢迎光临,请问先生几位?
你自己数吧!
童薇拉了拉我的衣襟笑着说;四位。
“那请跟我来吧。”
说完将我们带到了一个靠窗户的位子。
“请问先生你们点什么锅底?”我们这里有情侣鸳鸯锅,情侣三鲜锅,还有、、、
美女行了,你怎么知道我们都是情侣啊?
“我刚才看到这位小姐和你…
美女啊,有时候眼睛会骗人的,她俩是我表妹,至于那个光头是我们的司机。
“哦,先生那真不好意思!”
我们这里还有适用家庭聚餐的一塌糊涂锅,还有养颜,美容一塌糊涂锅,主要是针对女性的,还有…
蟋蟀火了,你还有完没完啊!来一锅清水就可以了!
先生,不好意思,这个真没有?
蟋蟀斜着眼睛说;这个可以有的。
我笑了笑说道;还是来个养颜,美容一塌糊涂锅吧。
“好的,请你们点菜吧。马上就好,说完就走了。”
其实,蟋蟀说的那个还真有过,我记得那还是大一刚来的时候,我几个都是北方的,南方的菜吃不惯。再加上是冬天,所以都嚷着吃火锅,无奈之下蟋蟀去超市买了一电磁炉,可是电磁炉买了回来,却没有涮东西的锅。无奈之下蟋蟀又出去整了一洗脸盆。当我们吃道一半时,隔壁宿舍的哥们闻着味也过来。最后这一作法一直延续到今日,也算是为北方来的学子解决了一大难题。
蟋蟀有这么一毛病,一喝多不是把别人的隐私说了,就是把自己的隐私说了。有一次喝多,把那次吃火锅的事全他妈的抖了出来,那脸盆是他内及上侧所时,顺别人的。我说那天他怎么不吃,一心装好人,不断的往我们碗里夹东西。
之后,每次出来吃火锅,我都能想起这事,落了这个病,至今还未愈合。
蟋蟀又开始咆哮了,只要吃火锅每次都是样。
美女,能不能快点。是不是非的让我和你们讲英语才上菜啊。
这话还真管用,没有几分钟,桌上全都摆满了。
蟋蟀说;成哥,要不来点白的?吃火锅那能少了酒啊?
随你便了,我是无所谓的,要不征求下大伙的意见?
童薇一听,第一个反对。
你还喝啊,再喝又的进医院,这次多了我可不去。
蟋蟀急忙说道;没事,咱旁边不就坐了一医生吗?
不要看我,我只是个实习的。
最后,还是来一瓶四特。
我将第一筷子夹给了童薇,她朝我笑了笑。我也不明白,我为什么要那样做。对于爱情我简直白痴的不能再白痴了,可是总有人愿意向我靠近。对于童薇,我很茫然,她不像原华那么直接,更不像方雅那么含蓄。而又不是间于这两都之间。
“想什么呢?”童薇问
没什么,我为这将要进入我肚子的羊肉而难过。
行了,你少听胡扯。咱们一起喝一个。我咽了一口白酒,从未有过的那种烧心感,便涌了上来。看来,真让童薇说着了,再喝真的要进医院了。我还是硬着头皮就那样撑了下去。
这期间,我没有吃什么东西,反而蟋蟀像刚放出来一样。他从来就是这样,从不考虑明天会是什么样子。我很佩服那种生活态度,最起码每天过的都很潇洒。我还清楚的记着他说过这样一句话,不要为明天而担心,最终我们还是和富人一样被黄土掩盖。不论他生前是多么耀武扬威,或是多么的卑微下贱,可却永远也逃脱宇宙的巡回。生老病死,全他妈一个样。
我将最后一口一饮而进,抹了抹嘴摇摇晃晃的和他们一起出去了。
十一月的夜,晚上有点风,凉嗖嗖的。在童薇的掺扶下,我回到了出租屋。当童薇将我推到床上时,我总感觉屋子在不停的转动。犹如被冲进了旋窝一样,找不着东南西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