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的头颅与身躯,就只有一根线般连着。当我感觉到痛楚时是有人把我的头放在枕头上时,我叫他们把枕头移走因为那痛楚越来越厉害。每次我把头稍做移动,痛楚就会加剧。我以为那根线快要断了,我的头颅也要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