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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记住自己的信念(2)

有人认为成功依赖于某种天才,某种魔力。但是,从邓国顺身上,我们看到成功的因素其实掌握在我们自己手中。一个人能飞多高,并非由人的其他因素决定,而是受他自己的信念所制约。

画上去的叶子

欧·亨利的一篇小说叫《最后一片叶子》。文中说年轻的女画家琼西因患肺炎危在旦夕,用医生的话说:“她的病只有十分之一的恢复希望,而这十分之一就是她要活下去的信念。”这是深秋时分,叶子一片片地落,她心中默默想到:当最后一片叶子脱落的时候,我的生命就该终结了。几天过去了,别的叶子都掉光了,惟有一片绿叶依旧挂在树枝上,琼西因此受到了鼓舞,产生了对生活的信念。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她竟然奇迹般地康复了。事后,她才知道:那一片在风雨中都不掉落的叶子是她的画家朋友画上去的!

一句不经意的话,一个不经意的动作,一种不经意的眼神,往往会给对方无穷的信念,而使他从低谷中走向阳光。

回答

11月的一个星期天下午,我和女儿芬尼在家中等丈夫安德逊回来。晚上有一个交响音乐会,芬尼期待已久了。

电话响了。“应该是爸爸吧,”芬尼揣测说,一边拿起话筒。她突然转向我,脸上的表情很奇怪。她把电话递给我。“是教会医院打来的。”她说,“他们想和你谈谈爸爸的事。”

安德逊出了车祸。芬尼和我跳进车里,飞快地赶往医院。

近来,我和安德逊似乎总在争吵,把我们少有在一起的时间花在了争论那些我们不在一起的时间上。但最后我们总是亲吻对方,和好如初。差不多二十年了,这个简单的举动仍然是我们彼此相爱的一个强有力的暗示。“噢,上帝啊,求求你了,”我祈祷说,“再多给我们一些时间吧。”我的车在医院门口停下。

医生走过来告诉我们:“你的丈夫伤得很重,现在正在手术中。你需要尽快把他的家人通知到这儿来。”

凌晨一点,一百多个家庭成员和朋友聚集到了候诊室。终于,医生出来了。他把我带到一边,说:“夫人,你的丈夫伤得很重。从肋骨到脊骨都碎裂了。他的胃、肝和肾都严重损伤。我们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但他仍昏迷不醒。我非常抱歉,我想他可能熬不过今天晚上。”

那一刻,传达到我脑中的信息只有一个,那就是安德逊还活着。而那就意味着他可能被治愈。“我相信他!”我说。

医生叹了口气:“恐怕你需要的不仅仅是信念了。”

我整个一生都在依仗我的信念,我相信上帝会帮我渡过一切难关,我就是从这个信念里汲取力量的。现在我的丈夫已经濒临死亡的边缘,而且他的医生告诉了我就是上帝也救不了他的命。如果真的是太晚了,会怎么样呢?如果真的是上帝都无能为力了,会怎么样呢?“上帝啊,求求你,再多给我们一些时间。请给予我帮助安德逊的力量吧。”

他们让我去见了安德逊。已经很难辨认出哪里是管子、仪器,哪里是他了。一根管子插进了他的喉咙,所以我不能吻他,就是触摸他,我也得戴上保护手套。正当我伸出手,想去抚摩他的眉毛时,护士制止了我。“小心。他的骨头破裂了。”她说。我收回手,哽咽着说:“对不起。”然后逃回了候诊室。

我无法入睡,吃了镇静剂也没有用。

护士允许我每小时探望五分钟。最初,那也是我能忍受的最长的时间了。在白天里,芬尼或者教堂里的朋友会和我一起进入急救室。晚上时,就只有我和安德逊。我在丈夫身边坐的时间越多,护士要我离开他时就越困难。

第三天晚上,我脱掉了手套,希望安德逊会对我的抚摩产生反应。我轻抚他的脸颊、他的前额、他那从下巴滋出来的蓬乱的发须。“挺住,亲爱的。再过二十多天就是我们结婚二十周年纪念日了,”我甚至把它记入我的祈祷书中。

第五天,我守着安德逊时,我对护士说:“医生认为他熬不过第一个夜晚。或许,他不久就会醒过来。”

护士伸出手,放在我的肩上。“夫人,我想,让你理解你丈夫仍处于非常危险的状态是很重要的。”她说,“他在做透析,他的脾被切除了,而且他的其他器官也在相继失去功能。我很抱歉,他离苏醒恐怕还远着呢。”

我又一次去找皮诺医生了。

“求求你,你一定要和我说实话。”我请求他。

他慢慢地摇了摇头。“夫人,你要做最坏的准备。”

我感觉双膝发软。过去的五天,我完全是凭着最热切的祈祷才没有垮下。可情况没有好转,反而更糟了。安德逊仍在坚持。我又该如何做呢?上帝啊,我不知道如何祈祷才能有效。请再给我一些信心吧。

护士们不再要求我每过五分钟后就离开。我尽最大的努力在各种插管与绷带之间,仔细地为安德逊清洗和修面。“你瘦了。难道你不想醒过来,吃一点你喜爱的肉辣酱吗?”我问。一天,我握起他的手,把它压在我的嘴唇上。“你已经错过了我的生日。你不想再错过我们的结婚纪念日,对不对?”我感觉和他是如此的密不可分,就好像他的身体是我自己的一部分,就好像我们共呼吸一样。

祈祷给我的感觉也是一样。我虔诚祈祷,祈祷之于我已不再是一种举动,而是我的一种生存状态。在我的周围,有成百上千的人在为我丈夫的康复祈祷——亲戚、朋友、我们的教会之家,甚至那些安德逊去墨西哥和俄罗斯布道途中遇到的人。我们挨个地为安德逊的器官祈祷。“主啊,让安德逊的肾再次工作起来吧!请治好他肝脏上的损伤吧!”我们为他的脚祈祷,尽管它有十多处都碎裂了,而且还成了坏疽性的,但医生还是把它保住了。

又过了五天,但我很清楚这并不意味着安德逊已经脱离了险境。只是我在一些琐碎的事情上找到了快乐。比如能够再次吻他。气管切开手术将一根管子插进他的喉咙。他的面部肌肉扭歪着,绷得紧紧的,同此我亲吻他的嘴部周围,希望能使它放松变成微笑。“我爱你,安德逊。对我们曾经的争吵,我一直很难过。”我说,“快醒来,宝贝。”我把头枕在他旁边的枕头上。我感到那不是安德逊,而是上帝在回答我:坚持下去,相信我。

一天,我回家洗了个澡,然后又赶回急救室,赶回安德逊的身边。我向护士点点头,转身去看丈夫。我刚给他洗了个澡,刮了胡子,他看上去很安静。我弯下身,像往常那样吻了他,算做问好。就在我移开以前,我感到他的双唇抖动了一下。我退后一步盯着他,他的双眼依然闭着。我又一次吻了他。他的嘴唇皱了皱,回吻了我一下!安德逊回吻了我!这个吻是一个许诺,就像二十年前封缄我们婚礼誓言的那个吻。只不过这一次的许诺似乎不是来自安德逊而是来自上帝,因为是他将丈夫还给了我,是他给了我们更多的时间。

“护士,我丈夫吻了我!”

“可能是条件反射吧。”护士说。

“不是,你看着。”我坚持道。我吻了一下安德逊,他再一次皱了皱嘴唇,回吻我。

护士的眼睛睁大了。“我得去叫医生了。”

在医生赶来以前,我又吻了安德逊两次。然后我再次吻他。他回吻了我。医生捏了捏安德逊的手。他也捏了医生的手。那天晚些时候安德逊醒了。

两天后,我们庆祝了我们的结婚二十周年纪念日。“我们一起再过二十年,可以吗,宝贝?”我问。安德逊仍然不能说话,对我来说,他的吻就是回答了。

信念,是蕴藏在心中的一团永不熄灭的火炬;信念,是保证一生追求目标成功的内在驱动力。信念的最大价值是支撑人对人、对事的孜孜以求。坚定的信念,是永不凋谢的生命的绿色。

老师的秘密

鲁西南深处有一个小村子叫姜村。这个小村子因为近年来每一年都要有几个人考上大学本科、硕士甚至博士而闻名遐迩。方圆几十里以内的人们没有不知道姜村的。人们会说,就是那个出大学生的村子。久而久之,人们不叫姜村了,大学村成了姜村的新村名。

姜村只有一所小学校,每一个年级一个班。以前的时候,一个班只有十几个孩子。现在不同了,方圆十几个村,只要与村里有亲戚的,都千方百计把孩子送到这里来。人们说,把孩子送到姜村,就等于把孩子送进大学了。

在惊叹姜村奇迹的同时,人们也都在问,都在思索。是姜村的水土好吗?是姜村的父母掌握了教孩子的秘诀吗?还是别的什么?

假如你去问姜村的人,他们不会告诉你什么,因为他们对于秘密似乎也一无所知。

在二十多年前,姜村小学调来了一个五十多岁的老教师。听人说这个教师是一位大学教授,不知什么原因被贬到了这个偏远的小村子。教授教了不长时间以后,就有一个传说在村里流传。说老教授能掐会算,能预测孩子的前程。原因是,有的孩子回家说,老师说了,我将来能成为数学家;有的孩子说,老师说了,我将来能成为作家;有的孩子说,老师说,将来我能成为音乐家;有的说,老师说,我将来能成为钱学森那样的人,等等。

不久,家长们又发现,他们的孩子与以前不大一样了。他们变得懂事而又好学,好像他们真的是数学家、作家、音乐家的料了。老师说会成为数学家的孩子,对数学的学习更加刻苦;老师说会成为作家的孩子,语文成绩更加出类拔萃。孩子们不再贪玩,不用像以前那样严加管教,都变得十分自觉。因为他们都被灌输了这样的信念:他们将来都是杰出的人,而有好玩、不刻苦等恶习的孩子都是成不了杰出人才的。

家长们很纳闷,也将信将疑,莫非孩子真的是大材料,被老师道破了天机?

就这样过去了几年,奇迹发生了。这些孩子到了参加高考的时候,大部分都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大学。

老教授在姜村人的眼里变得神乎其神。他们让他看自己的宅基地,测自己的命运。可是教授却说,他只会给学生预测,不会其他的。

老教授年龄大了,回了城市,但他把预测的方法教给了接任的老师。接任的老师还在给一级一级的孩子预测着,而且,他们坚守着老教授的嘱托:不把这个秘密告诉给村里的人们。

几个从姜村走出来的大学生说,他们从考上大学的那一刻起,对于这个秘密就恍然大悟了。但他们还是自觉地坚守着这个秘密。

听完这个故事,我一直在被这位可敬的老教授感动着。人世间还有什么力量能超过信念的力量呢?他通过中国最传统的方式,在这些幼小孩子的心灵里栽种了信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