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面具人看着羽衣夜弥越来越快的速度,心里一惊,一个打滚,避开了羽衣夜弥飞来的剑,但是还是被擦到了面具的一角。
羽衣夜弥看到面具人躲过之后,脚尖三百六十度一转,又朝这面具人刺去,面具人又打了个滚,险险的避开了羽衣夜弥的剑,但是面具却被羽衣夜弥给划了开来,露出一张倾倒众女生的脸。
羽衣夜弥看着那张能迷倒众千万少女的脸,好看的眉都皱成了一团,一边进攻一边在脑海里搜素,这个人到底实是谁。
最后,发现这个人竟然是黑部野涉的哥哥,黑部逸树!
这么说来的话,黑部野涉是有跟她说过,黑部家族的一些人都是很不安分的,有跟‘暗黑’搭边的嫌疑,不过,看着这个黑部逸树可不是搭边这么简单呢。
黑部逸树看着已经被羽衣夜弥发现了,也就索性不装了,艰难的从地上想要爬起来,却被羽衣夜弥用刻有彼岸花的弹珠给弹了回去,睥睨的看着黑部逸树,道:“怎么样?这种感觉”。
“哼,原来你一直以来都是装的,不过,不得不说你的伪装技术很好,至少骗过了所有人,包括我在内的”黑部逸树像是感觉不到羽衣夜弥的鄙视般,自顾自的说着。
“包括你在内?这话怎么说得你好像很厉害的样子?你要是患有强迫症的话,我建议你去医院看看,还是说,去看过了,医生说你没救了,所以你放弃治疗了?”羽衣夜弥听到黑部逸树的话后,心里不住的冷笑,这种人就是脸皮厚,能自恋成他那样的,倒是找不出第二个人了,有水仙花,孔雀之称的迹部跟他比起来,都要逊色好多。
不过,她现在发现迹部也不是这么的自恋嘛,至少她还能接受,他那种自恋的程度,不过,看着明显跟她刚刚处境反过来的黑部逸树,她觉得他要是在这么说的话,她会不会忍得住不拍死他,这真的是一个考验人定力的活。
“你想怎么样?”黑部逸树看着羽衣夜弥道,语气中有掩饰不住的烦躁。
“不想怎么样,就想你配合一下而已”羽衣夜弥收回抵着黑部逸树的剑,无所谓的说着,可是,只有她知道,她快要到极限了。
“流光式”就好比如它的名字,一旦发动这个招式的话,速度会一下子增加好几倍,但是后果就是暂时性失明,不过虽说是暂时性的,但是也是没个准时的时间的,有几个月的,有几年的,甚至也有可能不会复明,这就是‘流光式’的副作用。
“配合什么?”黑部逸树装着不懂羽衣夜弥说什么,歪着头看着羽衣夜弥,眼里漫漫的都是疑惑。
“你认为我这些年来的名声是怎么来的?”羽衣夜弥一脸鄙视的看着黑部逸树。
“嗯?”
“装出来的,所以,收起你那拙劣的演技,骗不了我的”也不看看她是怎么过来的,这在她面前就是班门弄斧啊。
“羽衣?!”
羽衣夜弥本来是在跟黑部逸树谈判的,突然听到身后传来她最讨厌的声音,转过头去,看着榊原零站在几米开外,皱了皱眉,不想理会他的,转回来看着黑部逸树继续询问。
榊原零看到羽衣夜弥不鸟他,就朝着羽衣夜弥走来,边走边说道“你开启了‘流光式’?”。
“说吧,是接受还是不接受?”羽衣夜弥也不理会,就由着榊原零在那里着急。她知道,她现在已经到极限了,只是自己硬撑罢了。
“对我有什么好处?告诉你”黑部逸树还是一脸的无所谓。看得羽衣夜弥牙齿咬得碦碦响。
“你想要什么·····”好处还没说出口,就被榊原零用力给拽了过去,原本就已经是极限的羽衣夜弥,被榊原零这么一用力,就加剧了副作用的扩散,然后就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羽衣夜弥终于醒来了,只是,感觉到的却是一片黑暗,记忆漫漫回笼,记起来了自己因为跟黑部逸树打架,而动用了‘流光式’出现的副作用,在自己跟黑部逸树谈判的时候,榊原零出现了,好像自己在最后的时候,是因为被榊原零那么一拽,才会失去最后的知觉的。
那么,自己现在应该是在榊原零的住所吧。
刚想撑起身体,旁边就多出了一双手,紧接着的是带着宠溺跟心疼的语气“醒了?怎么不叫我?嗯?”。
“刚醒来的,不知道你在附近”羽衣夜弥淡淡的回着,听不出情绪的波动。
榊原零扶着羽衣夜弥的手一顿,接着就如无其事的道:“你眼睛看不见了”。陈述句。
“我自己的事我自己清楚,用不着你来提醒”羽衣夜弥说着抽出了被榊原零抓住的手。
“我们就非得这样吗?你知道的我不是这个意思”榊原零看着空荡荡的手,随后踹紧了手心。
“你指的什么?”
“我们就非得这么跟陌生人一样吗?”榊原零苦涩的说着。
“不是陌生人”羽衣夜弥双目无神的直视着前方。
“是朋友,因为我不跟陌生人讲话的”就在榊原零以为羽衣夜弥原谅他的时候,因此而显得激动的心,却被羽衣夜弥后面的话浇了个透心凉。
她说,是朋友。多么刺耳的字眼。
“你饿了吧,我去做点吃的给你”榊原零站起身,像个被抽空的娃娃,无力的走出门外。
羽衣夜弥虽然看不到榊原零的表情,但是,从他那失落的语气可以听出来,他此时的表情,应该是谁看了都觉得心疼的那种。只是,做朋友,已经是最大的底线了。
不一会,榊原零就端着三菜一汤上来,羽衣夜弥问道味道就知道是她最爱的香菇,还有鸡翅,羽衣夜弥也不知道自己到底饿了多久,只知道要是在不吃饭的话,就真的要挂掉了,所以,当榊原零把饭菜拿来的时候,就迫不及待的想下床去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