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身空间:家有萌夫好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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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垛田

因为刚到这里没有来得及打柴,于是他们把腐烂的门板和窗棱拆下来生起了火,田蝶舞把生活要用到的东西全部都拿来了,他们什么也不缺。

晚上田蝶舞、祥瑞嫂和慕云睡在一起,她心里懊恼这个问题一定要在明天解决,自己还要进空间看看自己的菜呢。

躺在那里神识观察着自己的空间的情况,已经可以收获了,可是只有进到空间里才能操作,浪费自己一天的时间,她就这样懊恼的想着想着,然后睡着了。

第二天起来地上只有一层薄薄的雪,田蝶舞知道这雪算是彻底的停了,出去转转了,呼吸着沁凉而清爽的空气她的心情瞬间就好了,再看着那一片荒地,她心情更加好了。

有那些熟食顶着他们两天把房子都给收拾出来了,其实这个房子的结构很好,而且窗棱和里面的木工都是楠木的,雕工还十分的精美,她有些惊讶,为什么会出现这么不搭的东西呢,而屋子里的桌椅之类也都是红木的,她思想难道这个时候的红木很便宜很普遍?

他们收拾房子田蝶舞就在外面转转,陆翊现在走动着也没有什么问题了,就像尾巴一样跟在她后面,她有些无语,自己只是想找个没人的地方进去玩一下自己的空间。

最终她找到了水的源头,那是从山上流下的一条小溪,应该是泉水,这个时候还冒着热气,田蝶舞开心的看着那水流,看来事情比她想的更简单。

她看着不远处的老洼庄,那个庄子不大,但是很穷,冬天的时候也有些实在没什么营生的人就出去讨饭,想留点种子明年种田。

了解到这些情况的时候她感觉这个地方就是上天给她准备的,一切为什么都刚刚好呢?

陆翊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不过看着她脸上闪亮的光彩,想想应该是好事,于是也开心的笑了起来。

回到家里田蝶舞把他们都叫过来了,而陆翊也乖乖的站在他们一边,看的田蝶舞有点想笑。

“招财叔,你和祥瑞嫂到老洼庄招几个人来,要年轻力壮的,一天十二个大钱,午饭管饱。”田蝶舞简单的说。

招财叔有些奇怪:“小姐,就是种地现在也不是种地的时候啊。”

“等到是种地的时候就晚了。”田蝶舞又看着慕云和蓝绪:“你们两个到城里多采购一些粮食来,油盐也办置一些。”

慕云和蓝绪倒没说什么,小姐要招人,管饭自然需要办置一些吃食了。

“另外把陆翊的药给抓回来。”田蝶舞看着陆翊的样子,她能感觉到陆翊对她的依靠,也不能真的把他给扔了。

“是。”蓝绪和慕云领命下去了。

江梓妤不让招财叔去是因为禹城的人都知道招财叔和祥瑞嫂是田家的人,要是又被人找事怕出意外。而慕云和蓝绪的脸有点生,估计不会有什么问题。在没有能力的时候要学会低调,这一点田蝶舞做的很好。

第二天招财叔就带回来了十个壮力,按照田蝶舞的吩咐还自带了农具,田蝶舞看着他们比较满意,于是带着他们到了山下,她需要先把水疏导一下,要不然这样挖的话泥水很不方便。

田蝶舞找了一个没有水的地方让他们挖,在那里挖出一条渠,最后直接把溪水引进去,这样溪水不继续流到那里,再加上是冬天,之前的地方就会没水,这样就可以挖垛田了。等到开春水涨的时候再把水引进去,这样垛田已经成了,她可以在上面种地了。

她说过了思维决定价值,她第一次见到这块地的时候也是一筹莫展,完全不相信这样的地可以种,但是当她看到水中央的亭子的时候,垛田的想法瞬间出现在她的脑子里了。

垛田就是在低湿地区用开挖网状深沟或小河的泥土堆积而成的垛状高田,地势高、排水良好、土壤肥沃疏松,宜种各种作物。而且现在刚好是冬天,是适合挖垛田的时候,于是她才变卖了自己的东西,整理了所有的家当搬到这里来了。

至于说谢云瑶和那两个纨绔的事情纯属意外,她一点都不介意用这个意外为自己谋取一点福利。

但是她要先排水,这里的地势她已经看了很久了,这一片平原水源就是来自那个小溪,而且她没有走到那块地的尽头,也不知道尽头是什么。

这些事情做完之后她就回去看着人做饭了,说好管饱就一定要管饱,现在只是一个开始,接下来挖垛田的时候还需要很多人手,她要让那些人抢着来这里。

而陆翊就像一个小尾巴一样跟在自己后面,两个人顺手捡了一些枯枝回去烧火,陆翊显然也乐此不疲,一直到真的拿不住了才放弃了地上的枯枝。

祥瑞嫂看到田蝶舞抱着柴禾回来慌忙放下手里的活计接她:“小姐,你怎么能做这种事情呢。”

田蝶舞直接交给她,她一点都不认为自己做这些怎么了,但是这段时间也明白了,她越是解释事情就会变的越麻烦,她已经不想解释了,也没有必要向这些人解释。

看到田蝶舞把干柴给祥瑞嫂,陆翊也立马把干柴给祥瑞嫂,祥瑞嫂眼睛瞪了一下,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陆翊,你自己送到柴房里面。”田蝶舞有点想笑。

陆翊就跟着祥瑞嫂乖乖的把干柴送到柴房里面了,送过去之后他就立马去找田蝶舞了。

“小姐,公子的药。”慕云端药进来。

陆翊看到药碗眉头就皱在一起了,正常人都不喜欢吃药的,不正常的也不喜欢。

“放这里。”田蝶舞看着陆翊那苦愁的样子,话说这个人长到这么妖孽的美,配上这样的表情和这样的眼神有种说不出的滑稽。

“我不吃药。”陆翊眼巴巴的看着田蝶舞。

田蝶舞看着他不说话。

“药苦。”陆翊看着田蝶舞的眼神继续挣扎着,试图不吃药。

田蝶舞还是那样看着他,反正他每次都不想吃,每次都会吃的。

“真的很苦。”陆翊眼巴巴的看着田蝶舞的表情没有一丝的松动,自己的表情只好松动了,目光慢慢的移到药碗上,又像看到了恐惧的东西一样立马把眼睛移开。

“吃药。”田蝶舞也不管他简单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