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使我“受宠若惊”了!我这十四年来差不多没有发表什么新诗;有时候,偶然写了一两首,或者寄给朋友看看,或者送给办杂志的朋友去填空白,从来没有收集过。我总觉得新诗的运动已有许多新诗人在那儿努力了,用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