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贤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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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双重毒计

小男孩儿对老者撇撇嘴,显然是不屑,又看向静依,上下打量了一番后,眼中全是不满!

众人被这一老一少二人惊的目瞪口呆!这老者怎么前言不搭后语?不会是疯子吧?

想到此,那护卫和何嬷嬷下意识地将静依揽向身后,一脸戒备地看着眼前这个疯老头儿!

小男孩儿白了老者一眼,凉凉地说道:“老头儿!人家拿你当疯子了!”

老者闻言停了笑,看向二人身后的静依,对她招招手。

静依不理会二人阻止的眼神,径直走了过去,抬着头看向老者。

老者见这孩子竟是不止聪慧,而且胆色过人,不由得满意地点了点头道:“小丫头,我可以去给你母亲看病,但是你母亲病好之后,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老者见静依有些犹豫之色,急道:“你放心,老夫定不会让小丫头做一些伤天害理之事的。”

静依看了他片刻,点头同意。一行人便急匆匆地回了庄子。

到了母亲的住处,静依更是走的急了。屋门外,香儿正坐在那里绣花,见小姐领了一个老者进来,面有不善,挡在门口不让众人进去。

静依看着这个香儿,便是第一次来庄子上,自己喝斥的丫头。那日被她和父亲喝斥后,被这里的管事带下去,被罚洗了几日的衣服,今日是第二日在这院子里当值。

静依怒道:“你做什么?快些让开!”

香儿丝毫不让,脸上居然还有一丝倨傲之色:“小姐,不是奴婢故意拦您,只是这是后院儿,怎能让陌生男子随意入内,若是传了出去,夫人的清誉岂不是毁了?”

静依的眼神一黯,这丫头的心思当真是毒!不论今日这老者是否进得屋内,这丫头定会将此事大肆渲染。这丫头究竟是奉了谁的令?竟是有这样大的胆子,居然敢攀污主母!

静依看了一眼神情倨傲的香儿,对何嬷嬷道:“何嬷嬷,身为奴婢,不思如何侍奉主子,反倒污蔑主子清誉,该当如何?”

何嬷嬷会意,瞪着香儿道:“按候府的规矩,杖毙!”

香儿身形一颤:“你们敢!我是老夫人赏给夫人的,你们谁敢动我?”

静依面上一笑,仿若荷花盛开一般清秀,淡雅:“嬷嬷,先将她捆了,杖责二十!”

一干人等上去将香儿捆了,香儿一边挣扎一边喊道:“你们这些没长眼睛的,我是老夫人的人,你们敢绑我?你们放开我,我是老夫人的人!”

静依再次笑道:“再将她的嘴堵了,竟然敢污蔑祖母!兹事体大,是死是活?待会儿再由母亲发落!”

音落,静依等人进了屋子。不一会儿,院子里便传来了一声声棍子打在皮肉上的闷响声。

老者替顾氏诊了脉用手捋了捋了胡子,不急不慢地说道:“夫人的身体并无大碍,想来只是有些体虚,老夫为你开一些温补之药。”说完,提笔在外屋的桌子上写下了一大串的药名。

静依则是对下人吩咐道将二哥请过来。

何嬷嬷将老者开的药方给了静依,静依瞧过后,面上露出一些失望之色。

“老爷爷,您开的这药方,与前几个大夫开的都是一样的,并无不妥,可是母亲服用这类药汁已是有数月了,未何仍不见好?”

老者眼中也闪过疑惑的眼神,思索片刻后,开口道:“可否将顾氏已煎好的药汁拿来给我看?”这老者自进了这庄子,看到这后院的一些摆饰和那些丫环婆子的穿着,便知道这绝非是一般的平民百姓,定是官家的庄子。在一些大宅中,这后院里的女人为了争宠,常常是用一些见不得人的手段。此时,老者提出看药汁,便是想到了此处。

很快,何嬷嬷便去厨房端了刚熬好的药过来。老者端起药碗,凑近闻了闻,又用手沾了一点,放在舌尖上,尝了尝。

静依和何嬷嬷一脸焦急地看着老者,等着老者看是否能看出一些名堂。

片刻后,老者摇摇头道:“小丫头,你说这药方与老夫开的一样?”

“是呀,这药方就放在这里,不信,你可以瞧瞧!”静依说完,示意何嬷嬷将放在里屋的药方拿了出来交给老者。

老者看过后,皱着眉道:“小丫头,这药方是没错,可这药却是不对的。这药方是温补之药,可这熬好的汤药却是凉性之药,是给一些虚火上升之人开的。若是常人长期服用此药,只怕会是渐渐地起不得床了。”

静依和何嬷嬷心惊不已。静依看了一眼里屋,面色阴郁地问道:“老爷爷,若是我母亲长期服用此药呢?”

“夫人本就体虚,再长期服用此药,只怕会长年卧病在床,不消两年,便会病逝。”

静依听了,向后退了半步,被何嬷嬷一把扶住。“是什么人要害母亲?此人当真是好狠毒的心肠。”

何嬷嬷听了眼珠也是一个劲儿地在眼眶里打转,颤声道:“小姐,小姐且切乱了主意,要先稳了心神才是。”

静依沉思片刻,又摇摇头道:“老爷爷,我母亲已有数日未曾饮过此药,为何还是有些轻咳?甚至有时,夜里还会觉得冷?”

“小丫头,依你所说你母亲定是服用了此药数月,岂是一时半刻就可痊愈的?”

静依点点头,老者说的不错,看来,母亲有病是真,却是没有那般严重,而且母亲一直都不是在治病,而是不断的吃药来损害身体。静依越发的糊涂了,母亲是威武将军府的嫡女。在候府中,也不过是只有一个白氏这一个妾室,那白氏,小打小闹还成,哪里来的胆子和势力能够将母亲迫害至此?若是老夫人,可是为了顾念父亲的前程,也断不该有如此的心思才是。

静依正在思索间,苏明进了屋。

静依将事情全部说与了苏明听,苏明也是惊诧不已,没一会儿,脸上就由惊诧转为了愤怒:“哼!一定是白氏,除了她,谁还会如此的费尽心思?她定是觊觎母亲主母的位子,才会想出这等卑劣的手段来加害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