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往他怀中靠了靠,一面抬手侍弄他鬓边垂下的长发,一面笑嘻嘻地说:“知道了,不该问的别问嘛。我只是好奇,无论秉性还是脾气,贺逻鶻与侯承远似乎更投缘一些,而与你平素并无往来。他竟会给你写信,难道还不值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