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进礼堂来,看大家都是有颜色的,我却是没颜色的。我在政治上没有颜色,在科学上也没有颜色。我也可算是一个科学者,因为历史也算一种科学。凡是用一种严格的求真理的站在证据之上来立说来发现真理,凡拿证据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