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老鼠心神不宁地走开了。他爬上了从河北岸缓缓升起的斜坡,又躺下来望着那一大圈草原。那草原挡住了他再往南望的视线——那就是他到目前为止的简单的地平线,他的月亮山,他的极限。在那以外他没有想看和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