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又陆续从匣子里听到一些新鲜事。比如办了多年的人民公社也撤消了,改称乡政府了,大队也不叫大队叫村了。但他不再那么关注那个匣子里的声音了。他朴素地想,他家的喜事够多了,他满足了,人不可太贪。那个匣...